命,“我還真沒爽快,今兒可都是你動得手。”
葉聞不說話了,我又問:“對了你還沒說呢,到底怎麼找來的?”
他還是不說話,走到接待處的時候掏了一沓錢出來給了坐在桌子後頭的中年女人,然後繼續往外走。
我現在只有腦袋能隨心所欲地動,就用頭輕輕撞他後腦勺,“怎麼了這是?你倒是跟我說句話啊。”
出了旅館是一條窄巷子,又是越野進不來的那種,葉聞揹著我往外走,天已經很晚了,路邊兒大大小小的“理髮店”裡燈光曖昧生意興隆,偶爾聽見一兩聲兒尖笑和三四句嚷嚷。
秋天是南方最舒服的季節,晚風涼颼颼的帶著溼氣,這種老巷子兩邊兒的樓房都不高,中間還夾雜著一些看起來可以進博物館儲存的老平房,路燈在不平的地磚上投著圓圓的大光圈兒,燈底下繞著小飛蟲兒,牆角的磚縫兒裡傳出脆生生的蛐蛐兒叫。
葉聞不說話,我說了幾句之後也就口乾舌燥地說不動了,手腳還是一丁點兒感覺也沒有,就像個人棍一樣在葉聞後背上壓著。
巷子走了一半兒,身後的蛐蛐兒叫漸漸模糊的時候前方不遠又傳出一聲新的蛐蛐兒叫,比後頭那隻叫得還要明快點兒。
我正仔細著蛐蛐兒到底是在哪個位置叫的時候,葉聞突然開口問:“只有麻醉藥沒有別的了吧?”
我想了想,“最開始大概是被下了迷藥,後來要打麻醉之前解了。”
葉聞嘆了口氣,停了幾秒之後低聲問:“那你……有沒有被他怎麼樣?”
我一聽這語氣就樂了,“多虧葉少及時趕到,關二爺這回才算是保住了貞操了,哈哈。”
葉聞語氣不善,“呵,居然還笑得出來。”
我心情倒是挺好,“那你想聽我哭?等下兒我試試,嗚嗚,徐老狗你不是人,你摸我輕薄我!嗚嗚嗚,這樣?”
我是想逗葉聞笑,結果他沒笑,語氣反而更陰沉了,“你跟徐輝有過節怎麼還給他機會讓他對你下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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