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請問是莫玉華小姐嗎?”
“不是我你給我打電話幹嘛。”終於綠燈了,謝天謝地,前面的車子動了,她一腳油門踩下去,又急急忙忙的剎住,背地裡罵了句髒話。
那邊傳來低低的笑聲,莫玉華這才看了眼號碼,陌生的長號,可是笑聲又那麼熟悉,就是一直半會兒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懶得玩這種猜謎遊戲,她開門見山就道:“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林承錚玩味的咀嚼著她的話,也不再繞圈子:“是這樣的,莫法官,我的衣服最後還是沒有洗乾淨,您是不是……”
一說到衣服,莫玉華就想起了林承錚,一拍方向盤大喝一聲:“是你啊。姓林的。”她用力太大,方向盤上的喇叭被她按得猛響,首當其衝的便是那邊的林承錚的耳朵飽受了摧殘,又聽到她那麼說,不由的反問,“法官說話都這麼豪放?”說豪放已經是客氣了,應該說那麼不客氣才對。
“因人而異。”莫玉華也被自己嚇了一跳,所以小心翼翼的開車。
“這麼說我讓你很開心?”林承錚大言不慚的道。
莫玉華翻了個白眼:“您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不往自己臉上貼難道還往別人臉上貼。”
“說的有道理。”莫玉華深以為然,於是同意。
林承錚大蛇隨棍上:“既然如此,那你應該對賠我一件衣服也沒有異議了,畢竟我賠了你個甜筒,下班後我去找你。”然後果斷的收線,不給莫玉華考慮與反悔的時間。
一個甜筒換一件衣服?莫玉華她又不是傻瓜,最後沒忍住,罵了一聲,但又忍不住笑出來。可是前面的堵車還是那麼令人討厭。如果她有一雙翅膀就好了,可以飛躍重重車流,如果她會遁地就好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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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墨的電話還是打不通,穆雨寧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嘗試著。斤序狂弟。
明天就是開庭的日子,如果再找不到他,是不是意味著真的只有法庭上見了?應楚漢陽的邀約,晚上,她還是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