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總是像白痴一樣,失去了所有的判斷理智!
“男人?”名臣突然很激動,“你懂什麼是男人嗎?男人首先要對自己的家庭負責,保護好自己的孩子,可是你做了什麼?一個還未出生的嬰兒,你們居然狠心打掉他,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嗎?而我,只是,盡了一個男人的職責,為那些孩子,找到他們的媽媽,對不對?我可愛的孩子們?”
彷彿為了證實他的話,黑暗中突然亮起了點點綠光,任誰也能看得出,那些綠光興奮地抖動著,為名臣壯了不少的聲勢!
“你答應過我,你會好好照顧芊兒,你會給她安穩的生活,你會讓她幸福,可是你……”文齊有些無力地說道,“可是你都做了什麼?你帶給了她什麼?”
“哦?是嗎?我這樣說過?”名臣輕笑了一聲,“文齊,你大概有些自以為是了,我從來都沒有那樣說過!”
文齊一愣,對,名臣從來沒有答應過什麼,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他不願意相信,離開他的芊兒會不幸福,他一直以為,芊兒找到的男人一定是一個對她很好,一定會帶給她幸福的男人,否則,她怎麼會那麼決然地離開呢?
可是,他忘了,或者他故意忘記了,那晚的那個電話,名臣根本就沒有聽他說完,就不屑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多麼可悲的一件事情!
“話又說回來,幸福有很多種,或許我們理解的有些不同!”名臣沉吟了一下,“我始終認為,作為一個女人,男人並不是她的一切,母親才是一個女人的天職,你知道嗎?當女人分娩的那一刻,她是最美麗的,痛並幸福著!”
“而養育自己的孩子,更是她一輩子的事情,看著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慢慢地長大成人,那種感覺才是最幸福的!你懂嗎?”
“而我,只不過是讓芊兒能夠享受到做母親的幸福,你看,這裡有這麼多的孩子,他們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樣不好麼?”
“名臣!”文齊怒吼了一聲,“我會讓你知道,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卷四 第十七章 祭劍
隨著文齊的一聲怒吼,黑暗中突然金光大盛,劃破了那令人壓抑的黑暗,場中的一切終於清晰地展現在了人們的面前。
這就是他們要找的那間地下室,雖然沒有明確的標識,但這裡的陰暗,如靈堂一般的佈局,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正中間就是一張紅漆木的大桌子,上面擺放的就是老人說過的那個罐子,這麼多年過去,那裡面的東西除了已經被泡的發白,沒有任何的變化,就連那雙大眼睛也都還冷冷地注視著這裡的一切。
正如那個老人所說,他並不是靜止不動的,而是緩慢地轉動著,目光掃到一個人,就是宇塵這種毅力堅定的人,都感到心裡一陣惡寒,或許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他的獵物,他並沒有像當年一樣,將目光停留在某一個人的身上,而是,仔細尋找著該從哪一個先下手。
與老人所說的有些不同,這裡並不只有那一個罐子,就在他們的身邊,還矗立著不下三四十個這樣的罐子,裡面無一不泡著這樣的嬰兒,很顯然,他們都是經名臣的手打掉的,但他並沒有採取常規的處理方式,而是偷偷地將他們帶到了這裡,用自己的方式將他們儲存了起來。
這些嬰兒的臉上與那個供奉起來的稍有不同,他們的大眼睛裡無一例外的都透露著一種刻骨的仇恨和不甘。
小小的他們都有自己的意識麼?李茜感到自己的頭皮有些發麻。
“沒什麼奇怪的,很多人認為,嬰兒離開自己的母親之前是沒有任何意識的,實際上,從受孕那一刻開始,他就擁有了自己的靈魂,所以被打掉之後才會有很多孕婦感到不適,經常做惡夢!”宇塵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沒有了黑暗的阻擋,也就沒有什麼能夠攔住他了。
“科學解釋是母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實際上,我們道家的理論解釋的很清楚,嬰兒還沒有準備離開自己的母親,卻被強行帶走,本來空洞純潔的心靈就會被這種不甘與仇恨填滿,並且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加深,這樣形成的惡靈,是最難對付的!”
“你知道的還不少!”一命年輕的男子不知從什麼地方轉了出來,面帶譏笑地看著這群人,不用介紹,大家也知道,這個人就是文齊了,“可惜,你知道的再多也沒有用,因為,你們就要死在這裡啦!”
“你把那個老人家怎麼樣了?”李茜環顧四周,大家都在,唯獨少了那個給他們講故事的老者。
“吃了!”名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