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而已。”
“你是不是想跑到墨西哥那麼遠的地方吧?我希望哪天我能去一趟。”
“我只想去南方。”
我對這種聲稱要過透明生活的人給我的躲躲閃閃的回答搞得越來越惱火。當我們到了斯坦福出了101高速公路,我告訴他可以下車了。
“喂,夥計,你怎麼一點都不酷啊?”
“看,我允許你抽菸,儘管我可能會因此陷入麻煩;還讓你和你的狗搭車;但是你連你去哪兒都不告訴我,甚至你……”
“哦,現在我明白了。你以為我可能會去某一個具體的地方,但是你不明白為什麼我哪兒都不去,只是到南方。我沒有具體的目的地,也沒有特定的地方要去,因為我可能搭乘不到帶我去那裡的車子。那樣我會很沮喪,誰願意帶著心理負擔出來旅行呢?反正我是不願意。所以每次出門的時候我只選擇一個大方向,即便是做了近途的旅行也不會很生氣,全當是去了南方吧。你已經帶我趕了一整天的路。即便是不能再往前走了,我也很高興,你瞧,我這不是到了我想來的南方了嗎?”
“啊,我明白啦,”我說,“好了,你還是下車吧!”
“先生,謝謝你的順風車,也耽誤你不少時間。祝你天天快樂。”
事後,我認真考慮了這次經歷。我想在以後的生活中,做任何事情、去任何地方我都會有目標、有計劃。我無法想象如何做到不制定任何計劃就去旅行,甚至事先連目的地都沒有。事實上,我的憤怒已經變為了嫉妒。我嫉妒他們只為旅行而旅行、嫉妒他們毫無目的的“浪費時間”。可是,我又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