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以防萬一。馮良興,先皇待你向來優容,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可對得起先皇!?”
馮良興寸步不讓。連連冷笑駁斥:“可笑!可笑!竟是賊喊捉賊!”
他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宗親和重臣,不慌不忙一甩拂塵:“各位老宗親和老大人可以做證,此匣乃是金甲軍安大將軍從乾寧殿龍座之上‘海宴河清’匾額後面取出再交給奴婢來宣詔的!”他的意思是。就算遺詔匣裡的遺詔是假的,又與我馮良興何干?
幾位宗親和重臣面面相覷,伏地還在痛哭的眾人也抬起淚流滿面的臉龐,表情各異地看著互不相讓的烏義與馮良興。
片刻窒息後。卻聽被馮良興點了名的金甲軍大將軍安嘆卿冷漠道:“此匣確為本將軍自‘海晏河清’匾額後面取出,本將軍身為輔臣之一。曾經接到過先皇派遣內衛傳達的口諭。烏提督若是不信,可將那名內衛找來與本將軍對質。他名,區寶智。”
烏義寒聲道:“安大將軍恐怕是被人當槍使了,在京的輔臣不止大將軍一位。為何只有大將軍接到遺詔所藏之處的口諭?最重要的是,那區寶智早年因事被派遣外辦事務,根本就沒回來過!”
“那名內衛出示了先皇時刻不離身的金龍令牌。由不得本將軍不信。至於為何只有本將軍接到了口諭,本將軍不知原因。”安嘆卿嘴邊一縷譏笑異常明顯。“烏提督,本將軍尚有人證,你呢?又有何人可以證明先皇曾經命你監守遺詔匣?”
烏義冷哼數聲,傲然道:“本督無須人證,先皇對本督的信重有目共睹,本督何須旁人來證明?”
眼看要吵起來,懷睦老親王兩聲咳嗽,一手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