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進去的,對於厄齊爾和拉斯兩人來說還是三個月來的第一次。
對於這樣的改變,記者們只能互相猜測:“按理說今天這場比賽是鍛鍊年輕球員的最好時機,特別是拉斯和厄齊爾,他們都在中場組織進攻方面見長(凱特斯勞滕目前排名德甲倒數第一,他們的防線如何脆弱可想而知),奧斯頓居然沒把兩人安排上場,難道是為了儲存體力,讓他們在不久後的德國杯第三輪裡打滿全場?”
也有記者這樣詢問了卡爾,但卡爾卻沒有給出正面回答。
《圖片報》記者畢爾曼倒是知道原因,不過他可不會告訴自己的同行們。
在其他同行紛紛以為慕尼黑1860只是在進行隊內輪換的時候,畢爾曼忙著感慨卡爾·奧斯頓的小心謹慎,如果不是他事先知道內情,恐怕也以為這只是正常的比賽輪換。
前幾天卡爾剛看到照片時候的表情,畢爾曼看的十分透徹,對方是真的憤怒了,而獅隊這幾天肯定也有經過一番風波,但別說他了,其他所有訊息靈通的媒體都沒得到有關這件事的任何風聲,他是該佩服奧斯頓對更衣室的掌控力度夠強呢?還是該佩服對方圓滑低調的手段?
不過這倒是更加激起了畢爾曼對慕尼黑1860的興趣,這個更衣室封閉的越嚴密,他越是想弄清楚……他追求的是那種獲知秘密後的成就感,哪怕這秘密其實並不值錢。
然後是對門將的選擇,霍夫曼出現在了名單首位,科赫坐在了替補席上。
雖然不少人都為科赫感到惋惜(他在門將位置上的表現可真令人驚豔),但霍夫曼重回首發引起的議論算是最小的了,畢竟霍夫曼是隊長,他的傷也徹底治癒了,卡爾如果一直將其按在替補席上,固執的使用過分年輕的科赫,對隊內的穩定不利。
不過倒是有人預言說:“頂多一到兩個賽季,等蘭伯特·科赫的基本功徹底練紮實後,霍夫曼不是退役就是被賣。”
最後的改變,是球隊的戰術。因為厄齊爾和拉斯的未能出場,慕尼黑1860中場人員稍顯欠缺,所以卡爾就在鋒線上安排了三名球員增加進攻力,波爾蒂略和耶卡斯的搭檔是球隊的標準配置,而另外一個人就又出人意料了。
夾在波爾蒂略與耶卡斯中間充當中鋒的,是一名令許多球迷感到有些陌生的球員。
埃丁·哲科。
波黑人轉會到慕尼黑1860將近半個賽季以來,一直充當的是替補球員的角色,平均每場比賽出場時間不足30分鐘。
這還是哲科第一次出現在首發大名單中。
103、亢奮的哲科
足球場上沒有憐憫;只有勝負。
這是流傳很廣的一句話;旨在說明足球比賽是一種純粹的競技運動。
所謂純粹的競技運動;就是實力與實力的比拼;不需要憐憫、同情這些人情化的情緒干擾比賽——理想化一點,競技也不需要仇恨;但遺憾的是仇恨往往是推動比賽發展的重要因素之一。
不受任何外界因素影響的比賽才是公正和精彩的,這差不多是世人公認的一個道理。
只是在各國聯賽裡;除非是死敵相遇,否則很少見到某支球隊單場灌進6、7、8個以上球的比賽,哪怕那是聯賽頭名對上防線稀爛的最後一名。
其中原因;少不了在歐洲許多國家的足球聯賽裡,通行的一個潛規則——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每個行業都有潛規則,足球圈子裡自然也有,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單場7、8個進球的大比分比賽固然好看,但對輸掉比賽的球隊來說,這卻是難以忘卻的一個恥辱,他們會自然而然恨上勝利者,並與其結下仇怨。
同一級別聯賽的兩支球隊平均每個賽季至少會相遇兩次(算上各種盃賽有可能上升到三次甚至四次),而復仇則可能一連持續好多年。仇人多了不是好事,當整個聯賽裡遍佈死敵的時候,球隊的比賽就會非常難打,因為他們遇上的每一個對手都會找他們拼命,而為了不被對手揍的太難看,他們也必須要拼盡全力……這樣一個賽季打下來,再強悍的球隊也得死傷慘重。
當主教練性格可以直,但做人卻不能太單細胞,太單細胞的人成為不了一名好教練。
卡爾素來不是那種喜歡用激烈手段的人物,當遇上實力比自己差太多的球隊時,他會在確定勝利已如囊中取物後,停止鼓勵球員繼續瘋狂進攻的行為,讓比賽開始自由的發展——只是停止鼓勵,或許再增加一些收縮防線的小小戰術改變,那是因為卡爾不想讓球員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