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CN也是情有可原的……可老闆這樣的男人18歲的時候居然也沒有……
卡爾回憶了一下:“18歲?那時候我天天學習到晚上一兩點,每天睡四五個小時。”
科赫用純真無辜,天然好奇的目光問:“那老闆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有夜生活的呢?”
卡爾的回應卻是抽出一隻手拍了他巴掌一下:“小子,你問的太多了。”
科赫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卡爾突然意識到了他們的嚴重跑題:科赫是來坦白認錯的,而自己,原本該一臉嚴肅的將對方訓斥一頓。但瞧瞧他們倆現在討論的內容——兩人在成年之前都沒經歷過初夜的原因是什麼?!
上帝。
卡爾非常明顯的轉移話題:“總之,你沒有真正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這點讓我很欣慰。這次我選擇相信你,但我需要你發誓——”
“我發誓!”科赫沒等卡爾說完就急衝衝的道:“我以後絕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
卡爾點了點頭:“你可以回家去了,這兩天我會找機會再通知你,關於處罰的具體內容。”
科赫對此表示無論卡爾下什麼決定,他都會接受。
在科赫轉身離開的時候,卡爾突然又叫住了他:“人總是得為他們做過的事負責。”卡爾意有所指的說:“事實就擺在那裡,個體不代表全部,不說也不意味著不知道。”
科赫緩慢的點了點頭,帶著三分有所得和七分迷惑離開了辦公樓。
快回到家的時候,科赫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老闆他,是不是在暗示些什麼?難道他知道的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多?
或許他得去通知那些還心存僥倖的朋友了。
……
厄齊爾、奧戈和本德兄弟在第二天分成三批來找卡爾認錯。
他們使用了大致相同的解釋:年少無知且充滿好奇心,被社會上的朋友帶去了那樣的場合(並堅稱自己沒在那荒誕場合中看到過任何一名隊友的身影),他們認為有這麼一次經驗已經足夠,賭咒發誓以後永不再犯(起碼是仍在卡爾手下效力的時候不會再犯)。
卡爾確信他們已經串過口供了,大概是覺得個體作案比團體犯罪更能獲得他的原諒?
他不知是該為他們盲目的哥們義氣發笑,還是生氣他們終究是沒對自己說百分之百的實話。
但有這個結果他也算基本滿意了,起碼沒有人真的準備寒了他的心,對他撒謊到底。
最後,卡爾分別向五人告知了他們的處罰內容:
首先,科赫的三場,其餘四人的四場隊內禁賽。一下子對五個人實施禁賽太引人矚目了,無論是隊內還是外界都會對此議論紛紛,所以禁賽卡爾會以輪換的名義來施行。
禁賽的目的除了能降低球員們的曝光度外,還會讓他們的收入遭受一定損失——現在許多球員的合同條款中,薪水都是跟出場次數直接掛鉤的,比如說“本賽季出場率達到百分之多少以上,下賽季薪水上漲多少百分比,出場率不足百分之多少,下賽季薪水要下降多少百分比”以及“只有拿到百分之多少的出場次數,才能獲得百分百的薪水,出場率減少,薪水也減少到百分之多少”等等。
其次是訓練加倍,當其他球員結束訓練回家休息是,他們要留在球場內自發加訓。一是球隊新戰術的需要,三角跑動體系無疑是非常耗費球員精力的。二也是卡爾有點私心,他總想著將這群精力充沛的毛頭小子累到氣喘吁吁了,他們總不能晚上再偷溜出去找樂子。
念在他們的初犯,也念在此事的嚴重性,卡爾答應他們會將這件事當成一個秘密,永遠封存。
卡爾最後對五個人,每人都說了下面這段話:“犯過錯的人通常會走兩條路,一種是變得成熟,懂得珍惜,小心翼翼的避免第二次犯錯。另一種是徹底撕破自己循規蹈矩的面具,本著有一就有二的貪婪僥倖,在錯誤的道路上一去不返,我希望你們能夠成為前者。”
……
德甲聯賽第十五輪,慕尼黑1860客場挑戰凱特斯勞滕。
賽前一小時的新聞釋出會上,兩隊公佈了各自的首發名單,其中獅隊的首發陣容引起了不小的討論。
首先是中場方面,半個賽季以來球迷媒體非常熟悉的厄齊爾、拉斯·本德兩人沒能進入首發名單。雖然一直以來,為了避免對年輕球員的過度使用,卡爾都不會讓未成年球員打滿整場比賽,但那多是讓他們首發,然後在第60或70分鐘的時候換下來,像這樣連首發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