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道。
“我們出去走走吧,我想呼吸點兒新鮮空氣。”安德魯回答道。
但是,突如其來的痛苦是如此強烈,安德魯根本無法邁出一步。他雙腿發軟,身子向下滑,皮勒格急忙一把抱住他。
等安德魯恢復神志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大廳的一把長椅上。皮勒格就在他身邊。
“你終於緩過來了。你的樣子嚇壞我了,剛剛你一下子就倒了下來。過去常常會這樣嗎?”
“不,怎麼說呢,之前從來沒有過。”
“應該是壓力太大了,我的朋友,”皮勒格嘆了口氣,“我知道我在說什麼,當人們發現自己丟了錢包裡所有的鈔票時也是這樣的。心跳加快,出現耳鳴,身子輕飄飄的,沒有力氣,外部的聲音好像越來越遠,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的樣子就是焦慮過度的症狀……”
“也許是吧。”
“你曾和我之外的別的什麼人說過你的遭遇嗎?”
“你想我還能和誰說這一切,有誰會相信我說的話呢?”
“你沒有朋友嗎?”
“當然有啦。”
“許多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可以信賴的朋友?”皮勒格嘲弄地問道。
安德魯嘆了口氣。
“好吧,我還是一個孤獨的人。西蒙就像我的兄弟一樣,一段真誠的友誼總好過許多浮誇的表面上的朋友。”
“兩者並不矛盾嘛。你應該和這位西蒙老兄談談,告訴他你的故事。現在你還剩八週時間找到那個兇手。”
“謝謝你提醒我。我從早到晚無時無刻不想著這件事。就算我一時間會忘記這件事,我背上那要命的疼痛可不會讓我忘記的。”
“時間越是緊迫,你就越需要依賴某個人。”
“這是你告訴我我需要另找他人的方式嗎?”
“別這個樣子啦,斯迪曼,只是一個建議而已。我沒說要扔下你不管,但是我也得回家啊。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有妻子正在家中等我,而且我只是一個退休的警察。我會繼續留在紐約調查,直到你動身去阿根廷的那天。之後我們之間還可以靠電話聯絡,而且我也常常上網。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用打字機列印報告,所以我的打字速度也挺快的。但不管怎麼說,我希望你可以將這件事告訴你的朋友,這是命令。”
“你今天早晨為什麼會來找我,是有新的進展了嗎?”
“可能怨恨你的嫌疑人名單在昨晚拉長了,但這還不能幫我們解決問題。我會查查卡佩塔夫人這條線索,看看有沒有發現。至於你,你最好關注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