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西蒙先上車,然後告訴司機他們要去公園大道和77大街的交叉路口。
十分鐘後,計程車停在了勒魯醫院急診病房的門口。
西蒙搶先下了車,徑直向前臺走去。
“你好,”他向護士打聽道,“我們來是想幫我的朋友……”
安德魯急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拉開。
“我又做了什麼?你不是想來看心理醫生嗎?”
“西蒙,要不你就正常一些,要不你立馬走人,明白嗎?”
“我以為你終於醒悟過來肯做個正確的決定了。如果說我們來這裡不是為了你,那是為了什麼?”
“有個傢伙也被人從後背捅了一刀。我想從他那裡問點兒料。你要想辦法幫我悄悄溜進他的病房。”
西蒙的臉上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喜悅,能夠參與這樣一項行動無疑令他心花怒放。
“那我應該怎麼做?”
“再去前臺找剛剛那個護士,告訴他你是某位傑裡·莫肯茲先生的兄弟,你是來探望病人的。”
“放心吧,沒問題。”
“但先給我脫掉你那件傻乎乎的雨衣!”
“別這樣,不然就騙不了別人啦!”西蒙的回答漸漸遠去。
五分鐘後,西蒙再次找到安德魯,他正在候診室大廳的長凳上坐著。
“怎麼說?”
“720號病房,但探視時間要從下午1點開始,我們現在還不能進去,而且還有個警察站在門外。”
“所以說徹底沒戲了。”安德魯憤怒地咆哮起來。
“除非我們能弄到一個工牌,就像這個一樣!”
“你是從哪兒搞來這個東西的?”
“我向護士小姐出示了我的身份證件,告訴她我是這位倒黴的傑裡的兄弟,我們同母異父,雖然母親有時候會用化名,這次我是從西雅圖趕過來的,我是他唯一的家人。”
“然後她就相信了?”
“看起來是的,而且有了這件雨衣,我的可信度就更高了,西雅圖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都下雨。我還問了她的電話號碼,邀請她一會兒共進午餐。反正我現在也是一個人。”
“她給你了?”
“沒有,但是她的表情看起來很受用,而且她還給了我另一個工牌……給我的司機。”西蒙說著又掏出一個貼在安德魯的外衣上,“我們走吧,詹姆士?”
電梯駛向七樓,西蒙將手搭在安德魯的肩膀上。
“去吧,去告訴她,你不會有什麼損失的,可以試試看。”
“去說什麼?”
“謝謝你,西蒙。”
安德魯和西蒙在進入病房前接受了警察的例行檢查。
安德魯靠近那個似乎沉睡著的病人。那個人忽然間睜開了眼睛。
“你們不是醫生,是嗎?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我是記者,我對你沒有惡意。”
“去和政治家說你們的鬼話吧……”那人坐起身做了個鬼臉,“我沒什麼好對你說的。”
“但我現在不是在工作。”安德魯說著繼續向病床靠近。
“立刻從這裡滾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和你一樣,我也曾被人用匕首刺傷,而且還有另外兩名受害人也在差不多類似的情況下被人刺傷了。我在想襲擊我們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我只是想問問你是不是還記得關於他的一些細節,例如他長什麼樣子?他是用什麼東西刺傷你的?”
“我是被人從背後襲擊的,你是傻的還是怎麼的!”
“所以你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那時候我和同伴剛剛從公園裡走出來,我感到有人在靠近。我的運氣真好,再往上一厘米這個渾蛋就會刺中我的動脈。那樣的話我還沒有被送到醫院,血就流盡了。而且醫生們也和我說,如果醫院不是在附近的話,估計他們也回天乏術。”
“我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安德魯嘆了口氣。
“你看起來氣色不是挺好的嘛。”
安德魯臉紅了,他看到西蒙翻了個白眼。
“你立即就失去了意識,是嗎?”
“差不多算是吧,我覺得自己看到襲擊我的兇手繞過我逃離了現場,但是我的視線已經模糊,我完全無法描述他的長相。那時候我正趕著去見一個客戶,於是那人就從我這裡搶去了價值一萬美元的貨物。這是我五年來第三次被人襲擊,經歷這次事件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