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就足以說明問題了。好吧,改天再告訴你我和哲學老師的故事。對了,週五一起吃午飯吧,我要聽最完整、最詳細的版本。當然,也許沒有你的訃告那麼詳細。”
當他們一同走出費多拉酒吧時,夜晚涼爽的空氣令他們兩人都神清氣爽。西蒙跳上一輛計程車,留下安德魯一人步行回家。
週五的時候,安德魯告訴西蒙那個晚上果然就像他預言的那樣,也許比他說的更糟糕些。安德魯總結說,很可能他真的又一次愛上了瓦萊麗·蘭塞,事情的進展很糟糕,因為他們沒聊多久,瓦萊麗就開始反覆說她身邊已經有人了。第二天瓦萊麗沒有給他打電話,之後的一週也沒有。安德魯覺得很沮喪。整個週六他都在報社工作,週日約了西蒙在第六大道和西休斯敦轉角的籃球場打球。兩人傳了無數次的球,但一句話都沒有說。
安德魯的這個週日晚上過得就像以往的每個週日晚上那樣鬱悶。打電話叫了中餐館的外賣,開啟電視漫無目的地在重播電影、曲棍球比賽以及科學警探偵破卑鄙謀殺案的長篇警匪片之間換著頻道。淒涼的一晚,直到快21點的時候,他的手機螢幕忽然亮了起來。不是西蒙的簡訊,是瓦萊麗想要提前他們的約會,她有話對他說。
安德魯馬上直接回復她說他很願意提前一點兒再見到她,並問她希望什麼時候再見。
“現在。”接著又來了一條簡訊告訴他見面的地點,在A大街和第九街的轉角,正對著東村的湯普金斯廣場。
安德魯掃了一眼客廳鏡子中的自己。他需要多久才能重新變回人類的模樣?自從和西蒙打球回來後,他就沒有換下他的運動短褲和舊Polo衫,現在它們正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好好洗個澡看來是必需的。但是瓦萊麗的簡訊顯然說明這件事很緊急,真頭疼。安德魯穿上牛仔褲,換上乾淨的襯衣,從門廳處的鑰匙碗裡撈出他的鑰匙,然後急匆匆地跑下大樓的三級臺階。
街上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行人,更別說計程車了。安德魯向第七大道跑去,在查爾斯大街轉角的紅綠燈路口趕上一輛計程車,精確地在司機再次發動前上了車。他答應司機,如果能在十分鐘內到達目的地,他就能得到一筆豐厚的小費。
坐在顛簸的汽車後座上,安德魯有些後悔剛剛的許諾,但是計程車到的時間的確比他預計的早,自然司機的小費也是一個可觀的數目。
瓦萊麗正在一家已經關門的咖啡館門口等著他,“接我”,這店名令安德魯微笑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