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被帶到了客房,待那弟子走了,師父就開始整理東西。
小紫英坐在桌前一臉擔憂的看著紫電道:“如果像那公輸先生說的那樣……那堂兄你的你的眼睛豈不是得……”小孩子實在說不出那種剮眼塞物的血腥場景,只是小聲的說道,“那豈不是很疼……”
紫電也知道,說是疼可能還是輕的,但他還是低聲對紫英說道:“你就別在師父面前提這件事了,免得他想太多。”
紫英點頭。
“天色不早了,紫英你也趕緊回房睡覺吧。”
紫英起身道:“那紫英就先去歇息了。堂兄和……王即叔叔也早些休息。”王即那張娃娃臉叫叔叔確實有點……
“要蓋好被子啊……”王即老媽子似地念道。
“知道了。”小紫英看著忙碌的王即,又看看坐在桌前悠閒飲茶的紫電,調笑道,“堂兄,你們這樣還真像夫妻倆。”帶著我一個小孩。
喝茶中的紫電第二次被嗆到,咳了咳,正要怒視呢,那小鬼已經跑了。
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忿忿的喝完杯子裡的剩下的茶,心在猜他說的夫妻誰是夫來著……
一旁,王即突然說:“房間我都收拾好了,你也歇息吧。”
紫電回頭看他:“你先睡吧。”
王即道:“好……恩,我去隔壁那屋……”
“怎麼了?”紫電問,怎麼突然要分房?
“人家不是多弄了一間屋子麼?”
“我們不是一直都一塊的嗎?”紫電道,“趕一天的路你也累了,就別過去了。”
“啊……好吧……”師父的眼神有點閃爍?……可疑!
很快就熄燈入睡了。
紫電聽身邊的那人呼吸漸漸勻和,他也很快就去會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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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輸把韓羹帶過去向掌門覆命,少不了要一頓教訓的。
韓羹在心裡罵罵咧咧的,最後還是哭喪著臉被人押著離開了。
“四師父弟帶了幾位友人回來?”一旁的大師兄突然在公輸和掌門談話中插了一句。
“是那個少年將軍。”那掌門道。
盯上韓羹的時候,當然把他們也都摸清了。
“就是那個戰敗被俘,與那西域的妖孽苟合的將軍?”大弟子一臉不屑的說道,“四師弟,你怎麼能讓這種人進我們雲峰門!” 他說得實在太露骨過分。
公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