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公輸蹙眉裝模作樣的說,“要是他們幫你逃跑我豈不是要受懲處?”很是無辜的樣子。
韓羹把王即推了出去:“那紫電的師父跟你睡!”然後突然想到什麼又把人給拉回來了,“不行,不能跟那個禽獸一塊!”
被拉來拉去的王即很莫名其妙。= =?
怒視的韓羹和笑容可親的公輸,兩人對視,怎麼樣都覺得有點怪怪的……
次日,一個詭異的畫面。
王即看著韓羹問道:“你嘴巴怎麼腫了?”
韓羹臉立馬漲紅了:“這……這是……蟲子咬的……”
紫電瞟了他一眼,一字一頓吐道:“有貓膩。”
韓羹一下像炸毛的貓,指著紫電破了皮的嘴角:“你沒有資格說我吧!”
“……”— —
“一大早你們在那裡嘀咕什麼呢?”一聽這聲音,韓羹立馬杏目圓瞪,像只警惕中的小貓。長相一點都不女氣,但是公輸就是覺得很可愛。
吃早飯的時候韓羹一直都沒給公輸好臉色看,用筷子狠狠戳著碗裡的飯,心裡把飯當成了眼前那掛著無害笑臉的無良大叔!
韓羹不理會他的笑臉,哼的一聲就扭過頭。
他旁邊坐的是紫電,他唰唰把東西吞了,正拿起杯子喝茶水,韓羹就湊過去在他耳邊小聲問道:“你也是被人咬的吧?”
“咳!咳!……”紫電被茶水嗆到,一陣咳聲下來,他白皙的臉也帶上了一抹粉色,不知道是咳出來的還是這丫在害羞。
“紫電,還好吧?”師父關心的聲音。
“沒事。”紫電故作淡定。
恩……平時到沒什麼,就是……昨個是師父他……他先主動的……
好吧,他歸根結底還是純情正太一枚……
吃過了早飯,公輸上街買下了一輛馬車,架著馬車繼續上路。
“公輸盞。”韓羹直呼其名了,剛才還剛硬著呢,現下終於拉下臉皮低聲下氣道,“你放了我吧……我現在回去……師父一定會狠狠罰我的!我一定會很慘的!”
“那你想如何呢?”公輸很是享受他這模樣。
韓羹馬上就接話道:“要不你把我放了,等到過了一陣子師父氣消了,我再回來,可好?”他諂媚的笑著。
公輸在心裡苦笑一陣這孩子的天真,表面上是一本正經思索狀:“這樣也不是不可以……”
韓羹的眼睛一下就亮起來,點頭道:“是啊是啊!”
“可是……”他故意拉長了聲音調韓羹的胃口,最後無奈的笑笑,“平時你闖個小禍師父氣氣也就算了,現下你這鬧的……別說我嚇你,師父著實被氣得不輕,你要是再不乖乖回去認錯,他日被人逮到師父前……師父火憋了這麼久,到時候恐怕比現下的懲罰更難熬!” 被公輸這麼一危言聳聽一番,韓羹也沒了再鬧的力氣了。
“放心吧。”公輸一手環過他的腰,讓他靠在自己胸前,“我不會讓你受苦的。”
胸前的小腦袋動了動……然後韓羹一下跳離他懷抱:“靠!你吃我豆腐!”
韓羹手托腮靠在車窗前做憂鬱詩人狀。
萬一師父沒消氣,反倒是更窩火了呢?念念叨叨著誰能明白我的心,嘴巴翹的都能掛遊瓶子了。
趕了一天的路,來到雲峰門的時候已經夜幕降臨了。
雲峰門是近幾十年來建立起的修道門派,現任掌門仍是立派之初的初代掌門。
據說他已有一百二十多歲,卻仍是仙風道骨鶴髮硬朗,也算是道界的一長老先輩。
遠遠看到了山門的輪廓,守門的弟子看見了公輸,便行禮道:“四師叔。” 公輸一邊點了點頭,一邊把身後的韓羹給拉了出來:“掌門可在?把這野猴帶回來可費了我不少心力。”
韓羹梗著脖子嚷道:“你才野猴呢!你們全家都是野猴!”
守門的弟子見狀也不由得抿嘴忍笑:“掌門在大堂與大師兄議事呢。”
公輸點了點頭,扯了一下韓羹:“現在跟我去找師父請罪,可別再鬧你那野性子了。”然後不顧韓羹的殺人視線,對著守門弟子道,“後面幾位是我的朋友,還請勞心安置一下。”
弟子道是。
公輸跟師父徒道別,就把韓羹拉去那堂了。韓羹又掙扎扭動個不停,一手又落在公輸手上,還真像個被逮住的頑劣小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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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