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你說的是哪一塊?”肖禰反問道。
克魯扎又是一怔:“你還見過其他的?”
肖禰道:“剛才出門的時候,守門人換了一塊給我們。”他說著揚了揚手中的木牌,“這塊並不是之前拉布拉塔給我們的。”說完頓了頓,這才回答之前的那個問題,“這塊上面寫的是‘入城令’,而那塊則是‘出城令’。”
“你果然認識!”克魯扎聞言眯起眼,呵呵地笑了起來。這次的笑聲和往常有很大的不同,一反他之前表現出的雍容鋒銳的氣質,而是帶著幾分勝券在握的癲狂。
他笑了片刻,才緩緩收起笑意,單手拍著膝蓋道:“你們不是好奇我找你們究竟是為什麼嗎?很簡單,我懷疑那個所謂的‘王’,從始至終不過是祭祀和那個雌性弄出來的騙局罷了!”
這句話的資訊量有點大,但卻並不難理解。克魯扎輕描淡寫地放出了這個炸彈之後,毫不停頓地將自己所掌握的線索及猜測講了出來:“我的阿父是上一任祭祀,現在你們都知道了。但還有一件事我剛剛沒有說。事實上,每一任祭祀都會傳承到我們部落最寶貴的東西,那就是‘獸神的遺產’。”
“遺產?”肖禰詫異的睜大眼,難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獸神已經死了?!”
“不是‘死去’的遺產,而是‘遺留在這個世間’的遺產。”聽到肖禰的疑問,克魯扎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句。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眼前這個並不太起眼的獸人,獸神是永生不滅的,這一點向來為所有獸人所信奉,即便是剛懂事的幼崽也都知道,獸神創造了獸世之後就回到了神所在的世界,只是每隔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