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活了過來。她將來一定能寫出傳唱千古的詩篇來。沒錯。或許她就是謬斯女神在人間的性感化身。有一次,在北京,我和我老婆在酒店住一間客房,辛紅紅在北京的房子發黴了,她也過來,就睡在地毯上。那幾夜,我和我老婆都沒有做愛。連撫摸都不敢。我怕刺激了辛紅紅,一刀結果了我們老兩口。”
我說:“你可以妻妾同床的呀。那感覺保證讓你一夜間回到舊社會,和徐志摩那樣有靈感。”
瓦瓦說:“我老婆不知道我和辛紅紅的事呀。儘管她是一個偉大的、前衛的中國罕見的女畫家,也有她自己情人,但那情人可完全是精神上的。對了,那小夥子,也是你們南京大學畢業的。”
瓦瓦還對我說:“那個外文系的陳早,還記得嗎?我們四人睡在兩張床上,我摟的就是她。後來我還坐她媽媽來南京拉貨的大卡車去看她,她給了我兩百塊錢讓我回到了南京。現在,她也要去美國了,說要讀文學碩士和博士。我看她以後是一個寫小說和研究小說的材料。也是一個天才。我認識這幾個女人包括我的畫家老婆,全是對藝術和對我有特殊感覺的。十年後,也許就是她,成了在課堂上教我們這類人如何寫作的老教授了。你看,我的朋友和你的朋友一樣,都去了美國,為啥呀?他們難道願意永遠在那裡生活、學習以及死亡。”
我說:“他們也許在尋找或等待,回來的方式和時間。”
偉地說:“很多人是永遠不會回來了。在哪裡還不是同一種死亡?只有我的,將來或許會和傳統人類有點差別。”那幾天,有個攝影家給偉地照了一張很好的黑白照片,把詩人大哥偉地照得像一個在黑夜裡為人類哭泣的幽靈般的藝術大師。偉地洗了十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