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的二人在說些什麼,只見兩人面對面,似是爭執不斷,直到“智青”先生大喊了句什麼,那與他爭吵的人漲了臉,終是似乎退讓了,行了個禮轉身離開。
公子服人等那人離開後,才揮手示意孫由推開,孫由有幾分猶豫,卻抗不過公子服人的命令,不情不願的退了開。
公子服人緊了緊裹在身上的熊皮披風,走至那位“智青”先生身側,道:“叨擾先生了。”
夏瑜聽得有人說話,轉頭髮現時那位“趙同”,想起早晨兩人在同一張睡榻上醒過來,以及自己那“驚聲尖叫”,有些尷尬,道:“呵呵,那個,那個早啊。”說完真想打自己一嘴巴,早晨都見過了此時好打招呼說“早”。
公子服人倒是頗為寬容,笑了笑,道:“在下是來向先生致謝的,若非先生相助,只怕在下病況沉重,有性命之憂,在下堂弟性情急躁,方才我已經詢問過他昨日事情經過,得知他對先生頗為不敬,在下深感不安,在此向先生代家弟請罪。”
夏瑜搖了搖頭道:“不用如此客道,說起來這事情還怨我,你是替我捱了那野狼的咬,若是當時我也提醒你消毒了,只怕你也你隨性的護衛都不會發炎發燒了。”
公子服人很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夏瑜這話裡那個他不熟悉的詞——消毒,道:“先生是說我和我的部署發熱乃是因為狼咬之故?先生所說‘消毒’又是何意?”
夏瑜道:“野狼在曠野中捕獵,常食生禽血肉,又不懂得刷牙……我是說野狼生食血肉也不會清理牙齒,久而久之牙齒上自然有細菌……就是腐毒,被野狼咬了必須情節傷口,不然毒從傷口入體,人就會發燒。”
公子服人幼時長在民間,也曾見過村邑中有獵人被野獸咬傷,雖不再致命之處,卻發熱喪命,此時聽得夏瑜之言回想過去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