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殿不是必要,可是東市的居民卻迫切的需要一個可以安身的家。”我誠懇的說。
“你倒是會說,怎麼不見你做了什麼?當初你可是答應三天完成的,現在一個上午就要過去了,東市好像連個坑都沒有吧?”拔示巴陰沉著臉。“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階下囚,奴隸……”
“那你可以告訴我,哪裡的石料和木材是我可以動用的吧?”我握緊了拳頭。
“首先,我國缺少石料和木材,平民的房屋用泥土和蘆葦。”拔示巴拿著根手指,對著我指來指去。
亞摩薩還告訴我要石料和木材,故意看我笑話嗎?想到這裡,我更氣悶了。
“其次,雖然神使大人吩咐我們不能苛待你,但是你好歹長著一張人臉,你至少要懂得禮貌吧?以後和我說話要用尊稱,要記得行禮!”拔示巴挺了挺腰。
看看她囂張的樣子!人前人後,判若兩人。
突然想到什麼,我不怒反笑了。“神使大人吩咐我要記住在地上看到的一切,回去以後回覆與他。”
看著拔示巴微微變色的臉龐,我繼續往下說。“神使大人可是從未要過我向他行禮,我要告訴神使大人拔示巴殿下是何等的威嚴。”
作者有話要說:淚奔。。上榜好痛苦。。差點完不成,硬是擠了幾千字。
☆、第 34 章
拉不下面子的拔示巴推脫說身體不適,把我請出了宮殿。
雖是堵住了她的口,但是完成不了自己許下的承諾,我會鄙視自己。
河流並不難找。
河畔的白沙晃得人眼暈,如果不是時而盪漾的波浪,讓人幾乎辨不清哪裡是水岸交接處。
能夠重建整個東市的泥土要多少?
“你在想什麼?”
化成灰我都認識的聲音。
“做苦工。”我轉過頭,對他晃著手環。
路西法都動不了我,安士白自然也不可以。
雖然離上次見他已經隔了很久,但是心中的厭惡依舊。
“有沒有一點自憐…自哀?”安士白看夠了我全身的裝扮,才降下了地。
他這次把頭髮高高豎起了,灰色的馬尾隨著他下降的動作,甩了一個弧線。寬大的斗篷如同黑翅一般,瞬間張開又收起了。
“哈,如果我是這樣的人。早就投海自盡了,從見到你的那一刻。”我毫不客氣的指著他。
“我倒是有些佩服你。”安士白忽略了我的手指,靠近了我幾步。
“你可以忍受的極限在哪?”安士白輕柔的說道,轉到了我的背後。
知道他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