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冷下臉:“李家那個混小子早該教人教訓一下,”又看向習覲,誇獎他,“現在你可是不知道給多少人出氣了。只是這種事本來應該是我來做才對的。辛苦你了。”
習覲表情就開心了:“不要,我最喜歡這麼罵人了,下次你有哪個看不順眼的人老子幫你教訓他。”
蘇州笑著把他摟進懷裡,說:“傻瓜。”
蘇父卻又因為這件事氣進了醫院,蘇州看著本來沒心沒肺的習覲不安的樣子心疼,盡心盡力地伺候好老父親,低眉順眼地求情,才沒讓習覲又被趕出北京。
蘇家搞定了,李家又來了。
李夫人帶著滿臉包得跟豬頭一樣的李公子來至上討公道,至上公司樓下浩浩蕩蕩地停了十輛勞斯萊斯,站了二十排保鏢。
習覲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感嘆:“老子也想這麼浩浩蕩蕩地炫一次富裝一次逼!”
蘇州失笑,抓著他深吻了幾分鐘,派人把他帶回家守著。自己獨自處理李家。
習覲被關在別墅裡,撒潑無效,逃跑無門,氣沖沖地跑去把有蘇州做封面的雜誌都找了出來,一個一個加黑眼圈,加完最後一本之後舒服了,倒在床上睡覺。
睡了一會兒之後又爬起來。蘇州的書桌上擺著一張他和博蕭大學時的合影。
習覲看著照片裡的博蕭
一模一樣的眉眼,完全不同的氣質。
這個,真的是他?習覲皺皺眉,總覺得很陌生。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好像找不回以前的記憶了。
一直到晚上蘇州才回來。
習覲看著他,皮笑肉不笑。
蘇州知道惹到老婆大人了,十分不妙。餘光一瞥,看到桌子上一堆長了黑眼圈的自己,哭笑不得。
習覲破天荒地沒有撒潑(其實是蘇州不知道他已經撒完了),冷笑完之後就翻了個身睡了。
蘇州過去在他頭髮上吻了一下,去洗澡。
躺到床上,蘇州把習覲抱到懷裡。習覲掙了一下。蘇州抱緊,也沒有提李家的事。
Ivy的治療很快進入第二個療程,蘇州問習覲感覺怎麼樣,習覲說不怎麼樣。蘇州便拍了拍安慰他:“沒事慢慢來。”
習覲問他:“我要是想不起來你是不是很失望?”
蘇州說:“什麼傻話。我是怕,你沒有那段記憶……會不會煩我,離開我。”
習覲微微愣了一下,拿起檔案往外面走:“老子都不知道煩你多久了。”
蘇父忽然找習覲:“小州大概已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