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撞擊聲迴盪在隧道里,兩名傭兵被聲音吸引,開始向金屬水管的方向搜尋,從阿爾沙所躲藏的地方徑直跑了過去。
阿爾沙剛剛鬆了一口氣,那兩名傭兵調查了一陣金屬水管,又開始向反方向搜尋。
“還是會被發現的。”阿爾沙周身都在發抖,上下牙齒輕輕的磕碰著。兩名傭兵搜尋的速度很慢,卻非常細緻,暴露是遲早的事。
阿爾沙的心靈偵測再度行動了起來。離兩名傭兵不遠處的位置有一處雜物間,如果能把他們引進去的話……
腿上的劇痛又一次發作,打斷了阿爾沙的心靈偵測。
“該死!”阿爾沙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然後馬上陷入自責。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說過髒話。
他的手摸到了放在領口裡的軍用鎮痛劑。阿爾沙咬咬牙,擰開了針劑的保護管,用發抖的手把金屬針頭刺入小腿的傷口附近,按下釋放藥劑的氣壓按鈕。
嗤的一聲,深藍色的藥水注入了肌肉。阿爾沙對軍用鎮痛劑的藥量和副作用一無所知,只能大著膽子注射一整支。
鎮痛劑迅速生效,受傷處的燒灼般的劇痛退去,整條小腿像浸在冬天結冰的葉尼塞河河水裡一樣麻木,失去了知覺。
就在疼痛消失的一瞬間,阿爾沙暫時恢復了平時的心靈能力。受到精神控制的兩名傭兵卸下了他們的武器,茫然的走進雜物間,並將門反鎖上。
阿爾沙打了個響指,金屬門鎖的鎖芯立刻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幅度,死死堵住了鎖眼。壓住鎖舌的彈簧則纏住了鎖芯的轉軸,讓鎖舌無法轉動。
阿爾沙鬆了口氣,慢慢走到傭兵們卸下的武器面前。
左小腿除了痛覺消失,所有的感覺也一起失去了,好在阿爾沙還能控制它行走。
“千萬別殘廢。”阿爾沙蹲在武器面前,想找一把趁手的武器防身。
微型衝鋒槍和自動散彈槍都太重了。同樣的情況,阿爾沙的力氣也沒法將破片手雷和燃燒彈扔出安全範圍,會炸到自己。
最後,阿爾沙只拿到了一把看不出型號的手槍和用來引火的鎂棒。
“但願這把槍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