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說話?”
“不想說。”
“你生氣了?”
“……”
“君越,你是不是討厭我了?”連他都覺得自己好煩,不厭其煩的將熱臉貼到別人冷屁股上,臉皮厚到讓上官君越一次又一次對自己無奈,他一定厭煩自己了吧?可是,不緊緊跟著他,不死皮賴臉的黏著他,他就會躲著自己,就會走得越來越遠,慕雲魂怕自己追不上他,更怕失去他。
上官君越不說話,因為他覺得這句是廢話,如果他真討厭,會允許對方上自己的床嗎?在王府的時候,有多少女人大膽獻身,光著身子躺在他床上,他照樣能將她們踢下床。可對方是慕雲魂的話,他沒有狠下心來拒絕過,以至於他倆又自然而然的躺在同一張床上了。
“君越,離開谷之後你要去哪?”
“去峟州吧。”
“可我答應了阿青,要回秋水縣轉告她娘一些話。”慕雲魂說完,見上官君越不應聲,又說:“我們先回秋水縣好不好?”
“嗯。”
難得上官君越同意他的建議,慕雲魂咧開嘴低聲笑了起來。“君越,我很開心,這次你終於不趕我走了。”黑暗中,他看不見上官君越是什麼表情,也見不到他微微上揚的嘴角。
入秋後,夜裡微涼,一陣微風吹入屋內,帶來陣陣涼爽,非常適合入眠。慕雲魂見上官君越許久沒有動靜,試探一樣的低聲問“君越,你睡了嗎?”見對方沒有回應,以為他睡著了,慕雲魂暗自竊喜,他將身子挪了挪,靠著上官君越的手臂,手腳放到他身上,像只八爪魚一樣黏著他。心裡樂呵呵地想著,君越是我的了,暖暖的,靠著真舒服。
慕雲魂很快便進入夢鄉,上官君越本就是淺睡眠的人,剛才他根本沒睡,只是懶得回應罷了,誰知慕雲魂大膽的把手腳都擱他身上,頭還靠著他的右手臂,按照往常,他本應該推開他的身子,可空閒的左手卻不受控制的伸過去輕撫他的頭,慢慢撫摸著他的頭髮,一遍又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 把上官君越徹底攻陷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汗!)。
☆、初到峟州
廖木峰與樊萱回到秋水縣後,先到客棧休息一日,將路上要用的東西買好,出發前給店小二留了封信,麻煩他代為轉交給上官君越。廖木峰與樊萱各駕著一匹馬,路上,樊萱依舊一語不發,令廖木峰很是擔憂。
“樊萱,你為何想與我一同回峟州?”
“只是想換個地方散散心,你不要誤會。”樊萱淡淡的說。
“哦。不是想與我單獨相處嗎?”廖木峰故意將馬兒駛近他,用手點了點他的手臂。
“哼,你可真美。”樊萱好笑。
“我就問問你。”
“休來煩我。”樊萱隨口一說,不夾帶怒意,換做往常他早大發雷霆,不過他知道廖木峰並無調戲之意,只是擔心他罷了。因為離開離憂谷之後,他一直沉默不語。
“你知道我們要去哪兒嗎?”廖木峰明知故問,故意問他。
“峟州。”
“嗯,我家,醜公婆拜見父母,你不該準備些什麼嗎?”廖木峰打趣問。
樊萱本不想與他計較,但既然他不領情,他也不想與對方客氣了,他揚手怒道:“不是要去拜祭故人嗎?還是你希望我現在就祭拜祭拜你?”
“樊大人,小的不敢,小的還想在世上多活幾年。”廖木峰嬉皮賴臉的笑著,手抓了抓頭髮,弄得凌亂起來,樊萱見了他邋遢的模樣,被他逗笑了。
“你知醜知羞嗎?”
“在樊大人面前,小的不知。”
“哼。對了,這次去峟州,祭拜何人呢?你爹孃嗎?”
“爹早就不在了,我娘一手撫養我長大。”
“哦。這樣,你娘真辛苦。”
“是啊。”
“生出你這樣的兒子。”
“我怎樣?”
“你這人,浪蕩,輕浮,好色,不正經,不務正業。”樊萱白他一眼,好像能想到的負面詞都適合他。
“樊大人,你這可就冤枉我了。等到了我家你就會明白,我這是情由所原!”
“好啊,倒是讓我瞧瞧。”
廖木峰轉頭,正好見到樊萱陽光下側臉,不再是死氣沉沉的模樣,見他低頭嘴角上揚帶起的微笑,為俊臉更添光彩。他晃神,看呆了,樊萱也會對自己微笑嗎?他以為那是屬於上官君越的。樊萱聽不見他回話,以為他生氣了,轉頭見他痴呆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