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未痊癒,便耐不住了麼?”龍夜寒輕笑著,話雖是如此說,可是臉上卻沒有絲毫責難之意,他隨手從架上去過一件外衫,給只穿著一件雪白裡衣的杞月披上。
“父皇既已知曉,便陪杞月在外邊坐坐,可否?”杞月笑著,兩隻瑩亮的眼眸微微彎起,淺紫的眼中透著幾分清澈的狡黠。
“杞兒所願,自是父皇所求。”龍夜寒轉眼瞧見了杞月未著鞋襪的小腳丫子,笑容微斂,揚手將杞月抱起,快走幾步將杞月放在椅上。
他伸出手輕點著杞月的鼻子,有些嚴肅的說道。“杞兒大傷未愈,怎能如此掉以輕心?”眼見杞月毫不在意,反而被那隻點在自己鼻子上的手指弄得癢癢的,竟彎起了眉眼笑了起來,龍夜寒無奈的嘆口氣。“杞兒記得下回不可如此了。”
“是,父皇。”一聽,便是未將他方才的話放在心上。
原本就對這些不在意的杞月,因為某些緣故,便更是沒有將這類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索要的,所求的,從來就不是以後,也沒有以後,他所能夠抓得住的,只有現在。
杞月的眼神微微黯淡了一些,不過卻只是一瞬便恢復了瑩亮,叫人以為方才的只是錯覺。
不過,那又如何?即便只是現在,只是此刻,他亦已滿足。
龍夜寒拉過杞月的衣帶,自習的替他繫好,看著那雙大手在自己的腰間輕柔動作,杞月彎起眉眼,輕輕的笑了起來。
“好了。”龍夜寒將那打好的結輕扯了扯,見並未有鬆動,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接著整理起杞月的衣衫來,“杞兒不在意便不在意,這些事父皇幫你做便是。”
你若不在乎,便讓我來在乎你。這一世,杞兒,我不會讓你離開。
杞月的表情愣了一下,然後笑容便在那張小臉上盪開了漣漪,他嬉笑著,說道:“這可是父皇說的,可不許抵賴。”
龍夜寒抬起頭,悠然輕笑,“艾爾何時見父皇抵賴過了?恩?”
“哼!父皇抵賴的時候多了去了……藍香,你說是不是?”杞月嬉笑著看向端著盤子走過來的藍香,說出來的話卻讓藍香微微一驚。
“小殿下,奴婢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