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翻倒。
“張公子!”趙清君驚呼,搶過去扶住他,“倏”地一掌向文千松劈去:“你對他做了什麼?!”
“清妹,你……你居然對我動手?!”文千松躲過那一掌,震驚地問。
趙清君怒道:“誰叫你那麼卑鄙!”她按住張無忌後背,緩緩地送了些真氣進去,張無忌悠悠轉醒,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他們。
趙清君問:“你沒事吧?他剛才偷襲你對不對?”張無忌想:“我跟這位大哥初次見面,他沒理由要害我啊,大概是想試試我的功力而已。”於是搖了搖頭,說:“沒有,我自己內力不濟才暈倒的。”“你!”趙清君先是氣憤,後來一想自己喜歡的不正是張無忌這份善良和仁厚嗎?於是氣便消了,柔聲道:“我們走吧。”
“清妹。”文千松喚了幾聲,知道是喚不回來了,心底宛如刀割般疼痛:“可惡!只不過是一個傻傻的小和尚,憑什麼跟我爭?!我和清妹十幾年的情誼就這樣沒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仙女下凡
文千松妒火中燒,跑到後山將那些無辜的樹木枯草大大地摧殘了一番,吼叫連連,差點發生雪崩,直到把自己弄得氣喘吁吁方才回到房中。
房中,一個方臉高鼻,眉目嚴峻的中年人正端坐在桌邊,捧著一杯清茗細細地品著,那份優雅和沉穩使文千松滿身的怒氣一滲,登時散了,恭恭敬敬地叫道:“爹爹。”
此人正是明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人人尊敬的的光明左使文修石,很多人都說:他的武功早已不下於趙毅涵。
文修石放下茶杯,挑眉問:“做什麼這麼毛躁?”文千松知父親向來看不慣別人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吶吶地說:“沒、沒什麼……”文修石站起來道:“沒什麼就好。我們進密室。”他伸手在左邊的椅子下面扭動了一個機關,書架緩緩移開,一個密室出現在他們面前。
文千松知道進密室肯定有大事,尾隨父親後面進去了。
文修石道:“其實,我來是想告訴你,趙毅涵已經知道了奸細之事。”“知道了?!”文千松大驚失色,文修石用眼神示意他冷靜:“他派我和厲矢簫追查內奸。”厲矢簫即明教光明右使。
其實下毒的就是文修石,他早就覬覦明教明教之位,但趙毅涵武功高強,防範亦強,他們籌劃多年,終於在兩年半以前下毒成功,邁出了計劃的第一步。緊接著逐漸收買人心,擴張勢力,暗中將網越收越緊,眼看就要將趙毅涵拿下,竟然讓他識破,弄了個措手不及。
“那個……”文千松道,“既然他叫我們追查,那就代表還是信任我們的。”文修石道:“松兒你真天真,趙毅涵的心眼恐怕比你的頭髮還多,你焉知他暗中就沒有派人來查我們?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是他慣用的手法。”文千松想到趙毅涵懲罰叛徒的殘忍手法就不寒而慄,問:“那……我們怎麼辦?”文修石見兒子生了怯弱之心,呵斥道:“幹大事的人為何這般膽小?我們這次從西域來河南主要是為了建立分壇,帶的人不多,而且多數是我們的人。現在他既然察覺,那我們就先發制人,也未必不能殺了他。”
文千松知道父親的武功也極其厲害,信心大增,說:“對,等爹爹做了教主,那我們就什麼都不怕了!”文修石道:“這千日紅極為少見,可今日居然被趙毅涵識破,他身邊肯定有醫術高手了。卻不知他遇到了什麼人?”文千鬆氣憤地說:“他今早帶回來一個小和尚,說他救了清妹又救了他,我估計就是那小子壞了我們的好事!”“小和尚?”文修石皺眉,“什麼來歷?武功高嗎?”文千松狠狠地說:“高個屁!但清妹她……清妹她……”
文修石看他這樣的神色,說:“松兒,遇事要冷靜沉著,為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更沒必要動氣。等我們大事成了,清兒不還是你的嗎?”文千松道:“爹爹教訓的是。今天早上有一個人說要求見趙毅涵,爹爹您猜是誰。”文修石問:“誰?”文千松道:“金輪法王!”文修石道:“我教素來與蒙古為敵,這金輪法王身為蒙古國師,為什麼要來找趙毅涵?”文千松道:“他來是想和我教修好的,但是趙毅涵不答應。” 文修石嘿嘿冷笑兩聲,說:“也許,我們正可以從此做文章。”
張無忌在明教住了三四天,趙氏父女均覺這個少年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善良敦厚,溫和如玉,特別是他剛換下僧袍,穿上趙清君為他購置的白衣長衫,上面暗飾流紋,質感十足,張無忌內傷初愈,英氣勃發,看得趙清君滿眼歡喜,對他是越來越喜歡。
這天晚上的飯桌上,只有趙氏父女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