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的中山裝。我穿上標準的西裝,連鞋子也換了。
我更改了名字,不再叫胡步賢,成了伊凡?沃德貝爾。
我先到達俄羅斯,然後馬上轉站前往中歐。那兒戰事不容樂觀,我又輾轉去了西歐,在那裡住下來。
我長得本來就像外國人——東郭曾說我是俄羅斯混血,也許是,總之我的外貌讓我很容易就混入了當時很鄙視華人的西方社會。
語言方面,就像第五在自述裡說的:神蹟自有辦法。況且我在學校學了六年英語。東郭的斯巴達式教育成果,此時也開始顯露它的優勢。
我一直聽說歐洲的神蹟組織很厲害,不過我無意結識。我怕他們會通知中華民國的神蹟,把我遣送回去。我一直小心翼翼,除了偶爾用小魔法解決語障礙,比如法語、葡萄牙語,當然了,偶爾也用魔法騙騙錢什麼的,除此外,我幾乎過著和凡人沒差別的生活。
我不得不承認,和第五一樣,我一下子就愛上了歐洲。這兒沒有束縛我的禮教,也沒有逼迫我學習的討厭鬼,只有迫切想和我成為好朋友的男孩女孩;凡是見過我的人,無一不說我漂亮,並且喜歡上我。我也第一次意識到我其實是個很有魅力的人,一點不比東郭差——在國內,只有東郭和馬菲菲說我漂亮,也許別人都受到太多傳統文化的薰陶,不會讚賞別人了我不知道。
我很快賺了很多錢,不知道怎麼搞的,每個跟我搭橋並且攀上交情的人,都會在會面後塞給我錢。我那時還不清楚這行為是變相的交際,只是傻乎乎地享受著這些虛浮的東西;更加沒留意到,我的身體已經停止發育。
不到一個月,我由小旅館搬進了高階公寓。
我結識了一個比我大四歲的闊少爺傑盧米,他是拜訪我最頻繁的人之一。他有著慄黑色頭髮的帥哥,個頭兒適中,喜歡穿披風,總開著汽車帶我四處遊蕩,有時也駕馬車。
他帶我頻繁出入各種高檔聚會、高階餐廳、成衣店、酒吧,也去過好幾次猶太禁區。他除了有錢,還認識德國軍官,到哪兒都暢通無阻。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