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橫抱起來,輕放到床上。
“你在笑,想到什麼了?”涅壓上來,俯視著我問,不過我猜他並不真的很在意我在想什麼,他正忙於解開我襯衣的扣子,還沒忘了用指尖挑逗我的喉結和鎖骨。
其實我在想我應不應該慶幸進的是臥室而不是一間掛滿刑具的囚室。我在想難怪他要用這種麻醉劑,看來是覺得把我全身麻醉會讓他覺得像是姦屍似的沒意思吧。我在想自己用不用像就要被迫失身的女人一樣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或是咬舌自盡什麼的,然後得出的結論是自己非常白痴。該來的總是會來,閉上眼睛不看他的臉也許是最好的安慰。自欺欺人嗎?我果然還是個白痴。
還不就是那麼回事。被撬開牙關,被脫光衣服,被分開雙腿,被進入,可是說我被他強暴恐怕真是冤枉了他,完全沒有預想中的粗暴,他甚至一直是溫柔的,親吻、愛撫、前戲,做的很耐心很仔細,就連現在埋在我體內律動的時候也會用親吻分散我的不適感。我真切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逐漸放鬆,雖然仍然是完全被迫的隨著他的節奏起伏,但是快感還是會一波波的傳來,呻吟聲也會脫口而出,淫蕩的聲音誠實的訴說著我身體的快樂,真是下賤……我的心呢?很想說自己的身體由於男人的劣根性背離了它的意志,很想說我的心在滴血在哭泣,但是說實話,我在放浪形骸的同時根本忘了它被丟在了在哪裡,我真他媽的懷疑自己還是不是個人?
“允,你相信……我是真的……愛你嗎?”他一邊推進一邊問,節奏有力而又溫柔。
“恩……我信……啊……輕點……”
他顯然是受到了我的鼓勵,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和頻率,在我體內第二次到達高潮我竟然也同時射了出來,可笑的默契。
“難怪楓總是說睡醒後覺得累,原來晚上有這麼多人可以讓你消遣……”我癱在床上,感覺他把分身抽出來,溫暖的體液緩緩的溢位來,溼粘粘的。
“別把自己和他們相提並論,我說過了,他們是玩具,你是我的愛人,我有了你就再也不會碰他們了。”他輕輕捋著我汗溼的頭髮,調整了姿勢把我的頭枕在他的胳膊上,簡直像是激情過後的戀人在享受甜蜜的餘溫。
“向我解釋嗎?我什麼時候成了吃醋的小媳婦了……”
“點一把溫柔的火,讓烈焰焚燒你我。”突兀的吟著這類似咒語的詩句,他低頭吻我的鼻尖,“鳳凰在火中涅槃,痛苦是重生的代價,一定要記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你。”
“是嗎?你弄出一大堆無辜的活死人當作玩具豢養也是因為愛我?”
“無辜?哪有誰是無辜的?我沒有絲毫的白天甚至不能擁有完整自在的黑夜,每天只能像幽魂一樣見不得光,這樣的日子難道不需要補償嗎?許楓也許真的很不幸,但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的存在是我能選擇的嗎?還不是他造成的?如果非要找出一個無辜者的話,這樣的我才比較無辜吧?而且我既然已經存在了就理所當然的有爭取繼續存在的權利吧?為什麼我明明和他一樣的存在卻只能在夜裡過見不得人的日子?為什麼我明明和他一樣的存在卻每天只能透過他的眼睛看這個世界,看你?我沒工夫同情別人,其實一切只是一場我和楓的競爭而已,而且註定贏家會是我,你不會等太久的。”
不能否認,我一時完全說不出話來反駁。
“記得之前有一次你去找楓,遇到他像從發呆中驚醒一樣的扔掉了手中的書嗎?其實那是你第一次見到我。
“什麼?那是你……?”
“還有一次,就是情人節的前一天,你進楓的辦公室找他商量白雲致的事,看見他像如夢初醒一樣的扔掉了手中的咖啡,你當時還奇怪一向喝紅茶的他為什麼開始喝咖啡了。”
我木然的點頭,頭腦中的答案讓我心裡有些發涼。
“其實喜歡喝咖啡的人,是我。我做過許多次嘗試了,都可以絲毫沒有問題的把楓的意識擠出體外然後自己控制身體,只是那兩次被你撞見了而已,我見你進來怕你發現異常便退了回去,身體於是會在剎那間處於無人控制的狀態,手中的東西自然會掉下來,直到楓的意識重新出現,而他甚至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是自己在發呆出神。
這些說明我已經是比他更強勢的個體了,有足夠能力讓楓永遠消失再也不能出現,我和爸爸現在只是在等待將謎底揭開的時機而已。聽說羅翼不久會出國,大概是想遠離傷心地和背叛他的人吧,你猜如果楓知道了這個訊息會不會很傷心很難過?一旦爸爸趁楓神志脆弱時將催眠和心理暗示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