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的人在自己身下叫的像只發春的貓是多件有意思的事嗎?你知道當我用鞭子棍子針筒和各種希奇古怪的器具折磨他,聽他張開平時發不出聲音的嘴哀號求饒是多有成就感的事嗎?我還特意把他的後面用蠟封住,每次都要親自開封,前面的東西也用鐵絲纏住,我的東西就是我的,絕不許別人碰。一個這麼可愛又難得還費了我一番勞動的玩具我本來是不捨得丟掉的,可是他後來生病了。
本來只是感冒而已我也沒怎麼注意,還是像平時一樣的玩遊戲,但是後來竟然引發了傷口發炎和併發症,導致高燒不退神志不清,他再怎麼好也只是個玩具而已,我可沒有義務給病懨懨的白老鼠治病,何況再好的白老鼠如果半死不活的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還不如干脆毀掉算了,所以我把他丟給他的老鼠同伴們,讓他們輪姦,剛才你也看見了,他們都是很聽話的。回想起當時的景象真是壯觀啊,十幾個人輪姦一個病的快死的人竟然做的花樣百出,我當時在一旁錄象,真是經典啊,有機會放給你看。
完事之後我用蠟把不知道是誰的東西封在了他體內,算是最後的禮物,然後把他扔在了街上。其實我後來覺得自己的做法太冒失了,可是再出去找時他卻已經不在了,當時天快亮了來不及細找,而且我以為他不可能活下來也就沒太在意。
直到那天在醫院看見白雲致,我真是嚇了我一跳。我當時好害怕他會把一切都穿幫,我真的從來沒這麼害怕過,覺得一切都只隔著一層半透明的窗戶紙,紙後面就是全部的真相。不過好在一切只是虛驚一場,看來我太高估他了。
雲太軟弱太自私,因為害怕回憶就把一切拋之腦後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自己的安全與幸福讓他心滿意足,沒有想到報警也根本忘了其他人,真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記得他當時看你的神情嗎?看樣子一定是把你當成了我的同夥,他根本不相信你,又怎麼會愛你?
好了,所謂全部的真相就是這麼多了,你的緩兵之計也用到頭了。我問你一個問題吧,小允允,我愛你,那你愛我嗎?”
十八
“好了,所謂全部的真相就是這麼多了,你的緩兵之計也用到頭了。我問你一個問題吧,小允允,我愛你,那你愛我嗎?”
我呆滯的看著他,“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答案呢?”語氣平靜而蕭瑟,聽在耳朵裡感覺空空的,竟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卻確確實實出自我的口中。空的……是我的腦子吧?或者是心?原來兩天的時間就足夠顛覆了一切……
涅竟似懶洋洋的一笑,“說的也是,這麼問的確很蠢。我知道你不愛我,也知道你現在愛的是誰,不過沒關係,人是會變的嗎,而且事實是現在你是我的,以後也是我的,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別人再也不能碰到你,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你和雲認識多久?我可是愛了你八年啊,而且我發誓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我有的是時間讓你愛上我,實在不行……”他笑的更美,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我的臉,“爸爸說,如果有東西不屬於你,就把他毀掉,讓他再也不能屬於別人,只能依靠你,那時,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了。”
我抬眼看他,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我一點也不希奇,只是我到現在也不能適應他那張和楓一模一樣的臉,不,根本就是楓的臉,這種詭異的相同又絕對的不同每每逼的我混亂的幾乎瘋狂。他知道我愛的是誰?是雲嗎?對,我應該是愛他的,也許他真的是自私而軟弱的,但是可以理解不是嗎,而且他是愛我的,他應該是愛我的,一定是愛我的,我要努力記住愛他的心情……距離我最後一次見他有多久了?為什麼一切已經開始變的模糊了呢?……你和他才認識多久?……他根本不相信你,又怎會是真的愛你?……我為什麼會想起這些話?!我早說過,他不僅是個魔鬼,而且蠱惑人心……毀掉我?看來應該不是一件很難的事……
臉上掛著自嘲的微笑,我平靜的看著涅手中的針管滋的一聲擠出空氣,滴下藥液。我發現自己對注射已經熟悉到了認為它理所當然的程度了,針尖刺入面板,熟悉的疼痛牽動了周圍還沒有癒合的針孔,卻沒有一絲抵抗的想法,沉淪理應開始於麻木。
“這是很好的麻醉劑,能麻痺頭部以下的肌肉神經讓身體不能動作,一切感官和感覺系統卻不受影響,我想你會喜歡的。”
涅推起輪椅,拐進了另一個房間。這裡房間倒不少,一張大大的雙人床說明這是間臥室,而且是間只有床的臥室。他把我手腕和腳踝上的鎖開啟,原來從束縛到解放是可以沒有任何自由的感覺的,因為我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涅笑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