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駱保要他考的,如果發生了甚麼事,父親也能支援他,讓他當作最後一道防線。而他早就和母親撕破臉,詳細他暫時不想提。
「那……」崔河一時腦筋有點轉不過來,「你都來這唸書了,沒地方住嗎?」
應采聲理直氣壯地說:「住你那啊。」他又說,能省則省,他爹不算很有 崔河說,他是沒問題,可又補上:「不怕我對你怎樣?」
應采聲笑出聲來,拉過崔河的手問:「你們這裡隔音好嗎?」
崔河一下子紅了臉,「你不會要在這裡吧?」他老覺得自己腦海畫面跑得比甚麼都快,應采聲一句話,能給他千萬遐思;以前一樣,現在也一樣;頭髮稍微長了些的應采聲,不知是看不慣抑或是其他,讓他添上一層嫵媚。
「只是親的話,不會有太大聲音吧?」
應采聲邊說,扯過他的衣領,但先送上吻的卻是崔河││他記得這句話。
應采聲沒有多問崔河任何事,有沒有女朋友,有沒有喜歡的人,沒有問近況;崔河也存著對應采聲先前女朋友的許多疑問;而他倆以後是朋友,還是其他?但關於兩個人在一起必需考量的種種,彼此都沒有問。
管甚麼其他呢?
崔河本來就不在乎;而應采聲再也不要在乎。
僅僅,是喜歡一個人。
☆、墨山茶(七)(完)
崔河的房間和以前一樣,簡單俐落,加上又轉了系,房間沒有美術要用的瓶瓶罐罐;唯一有關的便是靠在書桌旁的一卷畫軸。應采聲頗為意外,猜想會不會是崔河的作品,攤開來卻傻了;那畫勾起他不好的回憶,同時也令他感動;表情在崔河眼裡看來有點好笑,應采聲情緒很少這麼寫在臉上。
「你留著幹嘛?」應采聲兩頰紅了;留就算了,幹嘛還裱?既沒畫完,又破壞了,拿給裱褙店的時候不丟臉嗎?
崔河說,除了他手邊沒有應采聲的作品之外,撿起這張也是因為,就藝術的表現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