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采聲找到他要的,他必定不會干涉。
應采聲不禁好笑,說,崔河還是沒變,一直都這麼聽話;該不會如果應采聲要求分手他也乖乖說好吧?
「如果你說了那樣的話,一定是在調戲我。」
應采聲又一次因為崔河的用詞而大笑,說,你真是煩透了!
應采聲雖然嘴上說不後悔,但多年後母親離開人世那一天還是遺憾,並且不解,為甚麼她就是到死也不肯原諒他。而那一天他同時也證明了自己沒有錯,他和崔河仍然沒有分開。
「到底是誰奇怪?」
應采聲忍不住在母親的墳前說了這一句。
崔河說,沒有人奇怪,僅僅是觀念不合而已。
「都十幾年了你也還是這麼官腔官調。」他苦笑,說,這句太諷刺,僅僅只是觀念不合,可以讓一個人到死都不願意見到另一個人。
崔河摟過應采聲,說,僅僅是彼此喜歡,也可以讓一個人到死都要跟另一個人在一起。
應采聲笑的同時,淚水也流了下來。他說,你永遠都有最完美的解釋。
崔河。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