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沒今日這般容易。”
蘇同康冷冷笑道:“人人都說白妙謹慎小心算無遺策,但他畢竟是人,是人就有弱點,所有人都無法避免的弱點就是總有那麼一兩個他絕不會懷疑的人。”
“但隋嘉隋喜追隨他多年,按理說是絕無可能背叛他的。”孟希翰苦笑道,“事實上就算是現在,我也不敢相信隋喜會替你做事……”
蘇同康淡淡地道:“她本就不會替我做事。”
“但白妙那一刀確實是隋喜下的手。”孟希翰作為當事人,顯然是最有發言權的一位,“若不是隋喜突然發難,我們雖然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但也絕不可能將他逼至絕境。”
“隋喜確實對白妙出了手。”蘇同康有些詭異地一笑,意味深長地對孟希翰道,“只不過,那卻並非她的本意。”
孟希翰一怔,旋即省悟,不覺讚歎:“蘇總使的攝魂術果然了得!”
蘇同康聽他話中頗有忌憚之意,不覺微微一笑,道:“孟長老,你也不用將攝魂術想的太過無所不能。它對付普通人自是無礙,但對付武林高手,這施術的過程便複雜許多,同時需要滿足的條件也更多,更不能施以稍微複雜的指令。你若不信,不妨問問小鐘。”說著意甚輕薄地在鍾堅銳臉上拍了拍,嘴角挑出一抹有些陰狠的笑來。
鍾堅銳毒性未解又被他點了穴道,整個人軟軟地趴在他膝上,聽他那話咬緊了嘴唇,臉上閃過又是憤怒又是屈辱的神色來。
孟希翰點頭道:“不管如何,隋喜那一刀終究在他意料之外,何況你在他身邊還放了顆棋子。”
“不。”蘇同康道,“那顆棋子並不是我放的。”他微笑道,“那顆棋子本就是白妙他自己放下的。”
匕首仍然插在白妙腹上,流出來的血卻是慘綠。
白妙的臉色也隱隱地透著綠。
太大意了!他在心裡想:早知蘇同康精通攝魂術,急切間竟沒有想到他定會對小喜動手腳!然而小喜出事定非一日兩日,為何自己竟然沒有得到半
點訊息?
他心念正轉,突聽得隋嘉叫了一聲:“主上!”
只見前方白霧飄渺的山道上,赫然竟出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