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出可憐的神態,想帶點表演性做得更動人些,卻在鏡中看見一副滑稽的模樣。又自己笑一下,笑紋盪開去凝在嘴角,一副似笑非笑的怪樣。回到床邊我說:“下了床就順便睡在地上算了。”說著把枕頭往地下一扯,又去扯毯子。她把毯子抓了抱在胸前不鬆手,又不做聲。我拉了幾下拉不動,又把枕頭撿回去說:“好了,好了,睡吧,再翻騰幾下就天亮了。”我又怕她會說“對不起”之類的話,又說:“也別說什麼了,我瞌睡得腦袋都要掉下來了,你明天還要上課呢。”她鬆了毯子,熄了燈兩人睡下。我心想:“對不起也不說一句,好,好,這樣也好。”
拖了一個多月,思文的失眠不治而愈。她能睡好了嘆息說:“啊呀呀,一個多月不知怎麼過去的,我以為就是那樣拖下去拖死了呢。”我說:“你要知道你好偉大,你救了兩條命!”
五十三
我和思文都感覺到,再這樣拖下去已經沒有意義,於是心平氣和地討論分手的問題。
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