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先滑下來的,還是給沙石流衝下來的。”
陳衛國說:“我們在這裡面遇見了敵人,但由於雙方都使用了手雷,這個空間還是小了些、封閉了些,所以引起了裡面塌方,還好能躲得及,我在逃出來時,從聽見的裡面的敵人所發出的慘叫聲來看,他們的情況絕不會好過我們,說不定已報銷啦。”
透過夜視鏡,陳衛國發現裡面有一側塌得比較厲害,就是手雷爆炸的附近。為了保險起見,陳衛國在打了發煙霧彈後,藉著煙霧靠近了敵人的隱身處,當煙霧散盡,陳衛國發現敵人已被壓死在石頭下,那還是一個亞洲人,和前面所遭遇到的敵人一樣的裝備,他就趴在一座一人高的平臺上,至死雙手仍端著步槍向前瞄著,一塊不規則的大石塊正整整砸進了他的後背上,他的眼圓睜著,嘴張得很開,顯然死時很痛苦。
再往後,不遠的一個角落裡,躺著兩具屍體,臉上已經現出幾個空洞,身上的衣服鬆鬆地,肌肉都乾癟了,顯然已經死去一段時間啦,他們的旁邊除了步槍、夜視鏡、行軍包外,還有一臺和克洛澤正用的一樣的無線電收發器。
陳衛國檢查了一下他們的行軍包,裡面沒有任何的水和食物啦。陳衛國想了一下說:“我們又發現了3個,那麼算起來還有3個不能確定蹤跡。看起來這兩個先死了一段落時間,而這一個可能因沒有食物無力沿著通道爬上去,就算能爬上去,還有一個3米高的洞口在等著他。”然後心中一陣苦笑:“不知那條通道有沒有被塞死,別我們也回不到地獄之門啦。”
“蠍子”將壓在敵人身上的石頭推到一邊後,在那個人的貼身口袋中找到了一張草圖。所有的人便圍在一起看,陳衛國很快就看出了點名堂,這張地圖比起上次看到的草圖增加了不少部分,那就是從地獄之門開始到這裡的部分,那座托盤式的石頭也赫然在地圖上,一小截道路標誌的後面是個大大的問號,而一個“S”形通道標誌後是一個喇叭形,喇叭的尾又細又長,一直延長,盡頭也是一個大大的問號,靠近盡頭處有一個垂直向上的井形標誌,然後周圍是一些波浪形加一些小三角形符號,上面標著“沼沢”,並且畫有一個令人生畏的骷髏標誌。
“沼沢”陳衛國唸了一遍,然後問王俊和劉飛:“應該是沼澤吧?”王俊和劉飛點點頭。
劉飛說:“這個S形標誌應該就是我們剛才下來的那條滑道,而這個喇叭的位置就是我們現在的位置,這些小日本還真本事!這麼看來,他們可能已經回到過地面啦,可是無法透過沼澤地,說不定是死了人後或沒了水和食物後才折了回來。”
陳衛國點點頭說:“看來是這樣啦。不過日本人走不通的路,並不代表我們也走不通。另外我還在想,為什麼人家日本人敢於探路,而我們總是想著找人家走過的路來走。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應該有一種新的決心和意念,那就是,世上本沒有路,人走得多了也就成了路,如果這裡沒有路,那我們就自己走出一條路來!”
第二部完,請繼續關注第三部》
第三部 飛鷹
一、被劫掠的野馬
讓我們的目光再次轉向1927年的塔克拉瑪干大沙漠吧!你還記得希斯他們嗎?還記得當年他們深入薩里海老巢的那一次嗎?
當希斯一行人在克洛澤的指引下,從滿是石棺的密室中走進了向下的暗道,腳步聲漸漸地消失和遠去,聽不見了,石室又恢復了平靜,但這種平靜也只是那麼一會。
就在克洛澤被救出的那具石棺旁邊的另一具棺材裡,一雙手從裡面伸了出來,悄然地推開了棺材蓋,一個身材高大的回族人從裡面跳了出來,這個人正是阿布德,他從石棺裡面拿出了一支“三八式”步槍背在身上,好像一個幽靈一般,拎起一個袋子輕手輕腳地消失在希斯他們剛走下的暗道中。
接著另一具石棺也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回族姑娘從裡面坐了起來,她用手輕輕地整理好頭髮,這才不緊不慢地邁出了石棺。
她奮力推開了另一具石棺,一個被全身捆綁的人坐了起來,他的嘴裡塞著塊布,滿臉的鬍鬚,鼻樑貼著膠布,右眼眶一片黑,嘴角還滲著鮮血,身上血跡斑斑,雙眼透射著兇惡的目光,這個人正是薩里海。
那個姑娘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寒光閃爍,在陰冷的石室中顯得特別的炫目*人。她緊咬著嘴唇,一步一步地走近薩里海眼前,匕首漸漸地抵近了薩里海的胸口。薩里海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害怕的神色,反而挺了挺胸脯。那個姑娘有些猶豫,手上的匕首停止不動,她臉上神情十分地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