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許是冥冥中註定吧,這藥本是一個傳教士給我的,當年為了從俄國人手中奪回他的筆記本,他讓我設法將這些粉粒投放進俄國人的火堆裡,可是因為某種原因,沒有用上,我一直帶在身邊,因為少量用可以治病,特別是哮喘,想不到這次用上了。”然後他嘆了口氣,不知在想什麼?
穆典赤和李志遠檢查了一下2個行囊,雖然已經少了不少彈藥,但依然又重又沉,掂了一下,少說還有五六十公斤重,這些俄國士兵真是無符其實的大力士。
穆典赤和李志遠不禁駭然,馬上想到要不是那兩個士兵中了毒,那些繩索未必能夠綁得住他們。
此時毒煙已慢慢散去,陳衛國他們早已等得不耐煩,跑了過來。
李志遠問穆典赤:“知不知道這兩人中的毒怎麼解,我想審問一下他們。”
穆典赤強打精神說:“如果沒有造成神經錯亂的話,應該用冷水可以讓他們清醒過來。”
李志遠讓陳衛國和王俊帶著武器在周圍警戒,叫阿帕爾和維維又在那兩個士兵身上加了一圈繩子,然後站在一邊手持武器看著他們。
穆典赤坐在地上,精神看上去雖然不錯,但是身子卻在微微顫抖著,可是李志遠他們卻因為注意力放在了那兩個蘇聯士兵身上,加上光線又暗,竟沒有發現。
二十三、反敗為勝(9)
李志遠在兩個的臉上澆了些水,那兩個士兵迷茫的眼神變得明亮了許多,他們下意識地運力,不知是繩子綁得太多還是他們的力氣還未恢復,繩子沒有被崩斷,可是李志遠他們看得也有些擔心。
李志遠晃晃手中的槍說:“就算你們能夠掙脫,那麼你們能夠對付得了這個嗎?看樣子,你們還很年輕,我不想為難兩個小孩子,我只想問你們,如果我們放你們回去,你們能不能保證忘掉這件事?”
那兩個士兵並不理會李志遠,而是相互用俄語說著什麼。
阿帕爾說:“這兩個士兵說,被我們活捉是極大的恥辱,就算讓他們活,他們也沒臉回家。”
李志遠鄒了皺眉頭,他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那兩名士兵開始笑了起來,李志遠立刻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就見那兩個士兵手腳開始抽搐起來,然後口吐白沫。
李志遠“哎呀”一聲說:“不好,他們自殺了。”連忙上前右手兩指奮力捻住其中一個士兵的嘴,可是已經晚了。
短短的幾秒鐘,兩條鮮活的生命便消失了,李志遠懊惱地想:“自己怎麼會想不到呢?”
阿帕爾和維維都很吃驚:“他們的毒藏在嘴裡?”
李志遠說:“不錯!”
這時陳衛國跑了過來:“怎麼啦?”然後他發現了地上的屍體,立刻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李志遠和陳衛國商量了一下說:“列賓帶著人不知去做什麼啦,聽他的口氣應該是還有接應的人,所以我們不能再留在這裡啦,我們必須到入口處阻止他們進入,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搶走這些國寶。”
陳衛國說:“我和王俊可以換上這兩人的衣服,這樣,要是在路上突然遇見可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李志遠說:“好辦法!”
六個人在李志遠的指引下,向著入口處前進,王俊和陳衛國走在最前面。
當他們走到快到入口時,隱隱傳來了車輛的聲音,很快遠處的入口處一道車燈射了過來。這時想躲已經來不及了,而且也沒有地方可躲閃。
陳衛國想起以前欺騙日本人的方法,連忙對李志遠說:“快開槍了,假裝在追我們。”
李志遠反應極快,說:“好!”
王俊和陳衛國迅速地向著車燈跑去,他們故意邊跑邊向後開槍,而李志遠他們也故意射擊。
那車還在繼續向前開,近了,就聽見有人在用俄語喊著什麼,王俊和陳衛國本想用阿帕爾教的幾句俄語模糊地回應,可是突然想到列賓可不是那麼好欺騙的,而且他手下計程車兵會不會好像他們這樣狼狽地“逃跑”呢?
陳衛國低聲說:“假裝受傷。”王俊點點頭。
兩人便故意慘叫一聲,然後摔在了地上,在地上滾動著,
這時那車近了,陳衛國和王俊也看清楚了,那是一輛加長了的解放牌運輸車,王俊因為特別喜歡機械類,所以他甚至可以肯定這是一部經過特別改裝後的解放牌CA…302。5噸軍用卡車。
這種車於1957年開始研製,1959年投產,1986年停產。其外觀很像前蘇聯的吉爾157(6×6)2。5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