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也連忙說:“他真的要堅持不住了。”
其中的一個士兵對著李志遠他們的腳下開了一梭子子彈,厲聲說:“你們住嘴!不想活了。”
李志遠冷笑道:“如果你們不救他,我們拼了!反正都是要死,只是遲早罷了。”作勢要上前。
阿帕爾和維維也跟著起鬨。
兩個士兵皺了皺眉頭,低低地商量了兩句,然後其中的一個說:“你們都坐好了,不要吵,我們就救他。”
李志遠他們這才不說話,坐在了地上。
兩個士兵持槍走向李志遠他們,王俊心想:“等你們過來就有好看的。”但是那兩個士兵很狡猾,他們一左一右走前幾步,手中的槍始終對著李志遠他們,手指頭也放在扳機上,然後其中一個對穆典赤說:“你站出來。”
穆典赤費力地站了起來,那個士兵又說:“走過來。”然後用槍對著他身後的李志遠說:“你不要動。”
穆典赤向前走了兩步後,他呻吟道:“我很冷!真的很冷。”那個士兵慢慢地靠近他,然後將串著他的繩子用匕首割斷,將他與其他的人分了開。
一個士兵拉著穆典赤向後面的火堆退去,另一個士兵仍然用槍對著李志遠他們,等穆典赤來到火堆邊時,他才後退。
這時就見穆典赤又是一個踉蹌,又摔倒在地上,離得火堆很近,幾乎要跌近了火堆中去,李志遠眼尖,發現穆典赤將那個小瓶子扔進了火堆中,他的心中頓時雪亮,立時站起高叫:“典赤兄,你怎麼樣了?”
那兩個士兵厲聲喝道:“再亂動,我們就不客氣啦。”李志遠又重新坐了下來。
穆典赤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並不住地翻滾著,嘴邊還流出了鮮血,那兩個士兵商量了一下,又給他打了一針,穆典赤才安靜了許多。
火堆裡的柴火發生一聲乍響,火苗竄起老高,空氣中似乎散發著一種奇異的香味,而且味道越來越濃。
李志遠低聲對陳衛國他們說:“儘量屏住呼吸,我們儘量離火堆遠些。快!”
雖然一時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大家知道李志遠這樣說必有緣故,便暗暗向一邊移動,但他們很快發現那兩個士兵似乎好像喝了酒一樣,身子開始搖晃著,然後發出了奇怪地笑聲。
兩名士兵中有一個似乎發現了李志遠他們在動,便搖晃著站起身,他有氣無力地說:“你們想做什麼?”這種情景連他自己也嚇了一大跳,他呆了一下,對另一個士兵說:“我的頭怎麼這麼暈啊?”
另一個笑道:“你一定是喝多了!”
“不對!我只喝了幾口!這裡有古怪!”那個士兵說,然後他想端起槍,可是槍才端起,便從他手中垂了下去,然後他軟軟地癱在了地上,他有氣無力地說:“壞了!”另一個想站起,可是也摔在了地上,他迷糊著眼,呆呆地望著前面的黑暗。
這時只見穆典赤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站在原處,嘴角的血跡還存在,他沉聲道:“志遠兄,這裡的空氣還有毒,請你讓他們不要呼吸,也不要說話,先帶他們走遠些,這裡先由我處理。”
李志遠馬上回應道:“好!我們這就走遠些,你要小心!”
陳衛國他們不禁愕然,不知道為什麼李志遠和穆典赤他們並不怕毒。
李志遠一邊示意陳衛國他們立刻跟著自己走,一邊說:“我們倆之所以不怕毒,這是因為我們曾經服用過聖藥天山雪蓮。”
五個人藉著火光直到走出近二十多米遠,李志遠才停下腳步。
穆典赤從其中的一個士兵的皮靴上拔出匕首,那匕首樣子古怪不說,就好像彎月般,背刃上還開著口子,而且鋒利無比,只反手稍一用力,那繩索便應聲而落。
穆典赤活動了一下雙手,然後迅速解除了那兩名士兵的武器,他們看起了還有一點清醒,可是毫無力氣跟穆典赤搏鬥。
穆典赤地從行囊中找出繩索,將那兩名士兵捆好後,然後他用還沒燃燒的柴火將燒得就要爆裂的小瓶子撥了出來,裡面還有一小半藥粒未倒出來。
穆典赤又找到了四個防毒面具,就帶著武器和手電筒跑向李志遠他們,為他們割去了手上的繩子。
雖說有了防毒面具,但為了更保險,陳衛國四個還是暫時留在原處,而穆典赤和李志遠重新回到火堆邊。
李志遠問穆典赤:“那是什麼藥?”
穆典赤說:“那是曼佗羅,一種迷幻藥。”
“可是你怎麼會有這一種藥呢?”
穆典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