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用手去拉掛在衣服上的刺,然後那個紙團露出的角被拉開了更多的部分,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字。
鄧峰的目光一下子被紙角上的幾個字盯住了,他連忙拉出那個紙團,然後開展開來細看,上面是一首用鋼筆寫的辛棄疾的詩,最後那幾句“蛾眉伐性休重說。但從今、記取楚樓風,裴臺月。”分明是他人的筆跡。
鄧峰清楚地記得當他就要寫這幾句時,躺在病床上的那個陌生人突然發出一聲驚叫,呼吸急速,他連忙命令孫廣明去叫醫生,自然再也沒有心情寫完下面的句子了,之後就發生了陌生人逃跑的事情,這中間更沒有人會有閒情雅緻去寫字的。
鄧峰左右端詳,見那字跡十分的剛勁有力,充滿了堅毅,不禁心疑:“難道說這是那個陌生人寫的字?他也懂辛棄疾的詩?”
鄧峰不覺將紙翻過一面,立刻發現上面還寫著字:“我,李志遠,國民黨駐烏魯木齊某某師參謀長,一個好人,殺寇無數,沒做過壞事,沒害過好人,流落海外,遭難11年,,現幸生還,但江山已改,壯志難酬。。。。。。”言辭之間充滿了無盡的悲憤和無奈之情。
鄧峰不禁一呆:“那來那個陌生人叫李志遠,國民黨駐烏魯木齊某某師,那不是解放戰爭時期他們部隊所遇到的最強悍的敵人嗎,現在早已撤到臺灣島去了,可沒聽說過有這麼個叫李志遠的參謀長。不對,他說是11年前,可是這就麻煩了,有誰能證實呢?”
鄧峰不禁喊道:“廣明,廣明。”連喊幾聲,都沒人應,他才想起孫廣明在前面追那個回族人去了:“可是就這麼短短的一點時間,他便沒了人影,連喊也聽不到啦,這傢伙跑得可真夠快的啦。”
這時,馬被紅柳樹枝條也稍稍掛了一下,它便開始鬧起情緒來,不大肯往前走,並開始向後退,鄧峰費了不少力氣,馬才安靜下來。
鄧峰無奈,只好更加耐心地、更加小心地向前走,但那紅柳樹林好像無完沒了一般,眼見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