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八旗的王孫貴族們交往啦。
直到多爾袞去世,清朝的政策開始比較懷柔,安西王的事業也開始有了轉機,此時他來到中原已是第八個年頭了,以前的安西王已變成了安希旺,他成了京城絲綢業的大老闆,同時開設了三間酒樓和兩間客棧。由於生意興隆,他們早已不用再去偷啦,可是三個侍衛中的一個叫扎馬刺的,雖然已年過半百,卻對於偷竊之事樂樂津道,他常常去做案,大到官銀,小到鼻菸都要偷,有時偷了幾天後還會偷偷還回去原主,為此安西王十分不滿。經多次喝訓後,扎馬刺有所收斂,不敢在本地偷了,但會趁著去外地收貨款時幹上一兩票。
正所謂,行得夜路多,終會遇到鬼,當扎馬刺再次偷竊時,他遇到麻煩了,因為他被人發現了,雖然這個人年紀不過20左右,但他的武藝卻不在扎馬刺之下。
扎馬刺雖然久經風險,但必竟還是做賊心虛,一遇上相當實力的對手,便有些慌了神,生怕再有人上來幫手時就走不脫了,於是他抽空跳上房梁,撒腳就跑。
那人冷笑一聲說:“想在我手上溜掉,那我虎威大將軍丁聖傑的名往哪擱啊?”
穆典赤、穆天驕和李楚悅都不禁“咦”了一聲。
穆天驕對老人說:“這人也叫丁聖傑呢,和你的名一樣噢。”
老人笑笑搖搖頭說:“不是一樣,而是他本來就是丁聖傑。”
李楚悅不解地問:“那個人本來就是丁聖傑?什麼意思啊?”
老人說:“因為我就是那個人!那個人就是我。”
十一、輪迴(3)
穆天驕仰頭又是一杯酒,哈哈大笑,他走到老人面前,用手拍了拍老人的肩膀,笑道:“老前輩,無論你是虎威大將軍也好,是丁聖傑也好,也不管你用暗器射了我幾下,可是我穆天驕可以明明白地告訴你,老前輩,我喜歡和你一起聊天。你既會講故事,也會講笑話,更重要的是,還有好酒。來,我們喝。”
李楚悅皺了皺眉頭說:“天驕大哥,你醉了!”
穆天驕擺擺手說:“我沒醉,我才喝了六杯,沒事。”
穆典赤說:“穆天驕,難道你忘記了你來這裡做什麼的嗎?”
穆天驕說:“怎能呢?”然後對老人說:“老前輩,你的故事我們能不能以後再聽,或許你可以跟我們一起走吧,路上講給我們聽,在這裡你一個人太孤獨、太寂寞啦,這樣很容易胡思亂想的。”
老人冷笑了幾聲,沉下臉道:“如果你們不愛聽,你們隨時可以走,不過想出去,自己找路。至於我嗎,你們大可不必*心,我這身老骨頭還可以活幾天。”
穆天驕氣往上湧,藉著酒勁,側眼看著老人說:“說實話,我穆天驕這個人最不怕邪,我就不相信走不出去。”
穆典赤朗聲道:“這位前輩,我想您所要說的故事只怕就是那羊皮捲上所記載的故事吧?”
老人說:“也可以這麼說吧,但捲上所記載的內容很多是不真實的,扭曲了歷史,特別是對我虎威大將軍丁聖傑的描述和評價,簡直是讓人無法忍受。”
穆典赤和李楚悅面面相覷,眼中露出了同情的眼光。
穆天驕鼻子裡輕哼了幾下說:“啊哈,那就奇怪了,前輩,那羊皮卷是不是一直在你身邊?”看到老人點頭示意穆天驕繼續說:“那麼你為不什麼不毀了它?只要重新寫一份不就完事啦?”
老人鄭重地說:“歷史怎樣記載是一回事,真正史實又是另一回事,我今天就是希望你們聽了我的故事後,能夠將它如實地寫下來,然後將它跟羊皮卷放在一起,至於真假、曲直,那就讓後人自己去分辨吧!”
穆典赤聽得頭都大了,他耐著性子問:“前輩,那為什麼你不自己寫呢?”
老人苦笑道:“因為我不會寫。”
穆典赤問道:“可是你又知道頭皮捲上寫的是什麼?”
老人咬著牙恨聲說:“不錯!上面寫得是什麼我全知道,因為我看得懂啊!”
穆典赤簡直要瘋了,他抱著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啦,他想自己錯了,錯得離譜,這位老人根本就是個瘋子,而他居然還相信他能夠帶自己找到出路。
李楚悅柔聲說:“老前輩,你一定受了不少的苦,這裡不適合居住,你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
老人哈哈大笑,可是笑聲中充滿了苦澀和淒涼:“原來你們還是一點也不相信我的話,你們一定以為我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吧?”
三個人沒有回答,用無聲和表情默許了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