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賞荷的地方麼?”張易辰一臉懵懂而認真,“你是不是想要前去賞荷?”
白雲暖囧,心裡又不免開心,看來張易辰的確是未去過荷香坊,更為與那雨墨有什麼瓜葛,那麼就是不知是哪個居心險惡之徒冒用了張易辰的名號。
張易辰見白雲暖忽而不作聲了,便勾了她的下巴,問:“你怎麼了?那荷香坊到底在哪裡?荷花是不是開得很茂盛?我們選個日子一起去看吧!”
白雲暖笑道:“夏天都快過去了,那荷花都謝了,明年夏天咱們再一塊兒去吧!”
張易辰點頭,復又道:“花謝了,還可以去挖藕啊!”挖藕也是很有意思的。”
“拜託,王爺,此時還未入秋,哪來的藕啊?”
“不是和王妃你先約著嘛!”張易辰嬉笑著,像個頑皮的孩童往白雲暖懷裡鑽,白雲暖怕癢,只好左躲右閃。
過了幾日,真娘派去的小廝來回稟,告知那冒名頂替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瑤卿,叫白雲暖又驚又怒。
同胞兄弟,歹毒起來一點兒都不亞於旁人。
“王妃,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真娘問。
白雲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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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卿有幾日不到荷香坊去探雨墨了,非是玩膩了,雨墨的媚骨還不至令他三兩日便膩味,男子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無論如何,就憑雨墨的床技,也足以令他神魂顛倒很長一段時日。
他之所以不大去荷香坊了,主要是因為娜仁高娃老是跟蹤他。
薩仁高娃被瑤卿禁閉以後,烏蘭和其其格想法子傳了書信去蒙古,於是娜仁高娃便火急火燎地來了。
到了肅王府數日,大抵知道了瑤卿冷落薩仁高娃是因為外頭有人了,可是跟蹤了數日都無果,瑤卿是個奸猾的,半點把柄都讓她抓不著。
正以為一籌莫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