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操得還特爽,連著幹了好幾趟,頭頂蒼天,酣暢淋漓。
他更沒臉提的是,從北鎮撫司脫險之後,他被關在深宅大院後堂一個小房間裡。蒙面美男又來過一次,還是不情願露臉給他看,偽裝成個五品黑衣校官逗弄他。那驕傲男子找各種藉口威逼利誘,又彷彿很享受聽他嘮叨,最後命他乖乖趴下撅了屁股……
一夜七次郎啊,沈公子饒是青春健壯的身軀也受不了,再多熬一天就要精盡人亡。
所以他才跑了,穿著銅盔甲混在門衛隊伍裡混出去。好歹也是個做爺的,終究還是不願被擄為禁/臠,不甘心在對方胯/下忍辱偷生。
鬼衛頭子確實美貌,但凡眼睛沒瞎的,難免動幾分猥瑣心思。可惜那人性情霸道,下手兇殘,絕非良善之輩。沈公子這會兒再見到竹馬發小。楚晗抱住他的頭安慰他給他擦眼淚,頓時讓他醒悟還是舊人最好,溫存善良體貼,抱著舒服暖心。娶妻當娶賢啊。
一路上人煙愈發稀少,四周漸漸呈現草原荒漠景色。
他們是出城往北,以靈獸英招堪比高鐵動車的時速,估摸現在已經跑到包頭了。草原上偶爾有人面黃羊群落遷徙而過。天邊白雲悠悠,遠山蒼茫。
房千歲帶他們向北而不是向南,也是因為自家幫派本部在北面,離自己地盤更近些。
日頭落下,草原晚間愈發寒冷。房千歲從放牧黃羊的某三蹄靈獸那裡借了一間蒙古包,當晚歇息。
沈公子趴在毛毯上,褲子褪到膝蓋,有一聲沒一聲地哼哧,喊菊花疼。
楚晗也是心裡略有愧疚,一時心軟可憐這人,動手幫沈公子清洗療傷。可憐的沈大少爺,屁股都快開花了,這回是徹底瞞不住,一朵小雛菊變成了殘菊,帶血在風中凋零。
楚晗:“……你幸虧跑了,跑得對。”
“你嫌棄我了!”沈承鶴委屈含恨地,偷瞟一眼那邊坐的某人,低聲問楚晗:“姓房的難道是小雛?丫能是雛菊嗎?就沒被人捅過?”
楚晗哭笑不得:“有膽你自己去問他?”
沈承鶴:“老子沒膽。”
楚晗問小房同學:“三殿下,你那幾罐金瘡藥,換膚露,生肌霜,借用一下?”
房千歲歪著頭淡淡一笑,麻溜兒起身過來,順勢就把一整罐金瘡藥往沈公子裸著的後菊花裡一倒,再順手從懷裡哪摸出一把龍腥草,往殘菊裡一插,攏了個奔放的插花造型。
房三殿下一頭長髮輕輕挽在腦後,梳成長辮,也是灑脫出塵的英俊模樣,傲慢地扭臉走人。
沈承鶴捂著腚大叫“臥槽姓房的你就這樣,你就是嫉妒老子”……
入夜,沈公子沒有了青銅鎧甲,不住喊冷,在毯子下抖如篩糠。
“我給你衣服,我不怕冷。”楚晗剛要把自己衣服脫下,房千歲一聲不吭起身脫掉官服,劈頭蓋臉丟給沈公子,罩到沈公子頭上。
沈承鶴脫險後終於放鬆,還縱/欲過度疲累交加,迅速打起震天的呼嚕。房千歲坐到蒙古包角落裡,把毛毯往頭上一罩,再盤腿一坐,小孩兒似的把自己一裹。
楚晗說:“你冷嗎。”
房千歲閉目養神:“不冷。”
楚晗:“……不然,我給你焐焐手?”
房千歲冷哼一句:“不用,你給他焐手吧,甭管我。”
楚晗要是再聽不出來就傻掉了,小房同學這是跟他甩尾巴尥蹶子呢。這頭驕傲的孽畜每回不開心,就是使壞陰招插了別人,這一路,是第幾回下黑手了?
他在幽幽燈火下四肢著地潛行,爬過去,笑著一把撲倒蒙毯打坐的妖龍。
房千歲故意繃著臉,低聲道:“你幹什麼?”
楚晗說:“我冷,不想一個人睡。”
……
他倆裹在一條毯子下。楚晗身上自帶暖爐,房千歲早就迷戀這個溫暖懷抱無法自拔,用力往楚晗懷裡鑽了鑽,頭深深埋進去。
就連鳳飛鸞那個冷酷魔頭都發現了這個秘密,凡間活人身上是暖的,嘗過就撒不開手,小白龍也早就貪戀上這個懷抱……男人都有佔有慾,再灑脫的人也難免吃味。楚公子抱著他睡而沒有抱那個大笸籮,這七酸八醋的心情總算得到安撫。
黑暗中四目相對,房千歲突然問:“你尋找沈公子下落這麼盡心竭力。你心裡,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
楚晗不假思索:“救他是責任本分。你和他不一樣,怎麼比?”
房千歲問:“如果是我丟了,你也這樣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