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谷底,將他們一網撈起。
靈蛇隨琰背起楚公子,一路攀延而上。楚晗抬頭望天。那壯觀蛇陣,猶如一道青色天梯,直入雲霄,遙遙搭在懸崖頂端,悠悠白雲之間。
他們就是踩著架梯長蛇的身軀,一步步往上。上這種“梯子”不容易,蛇類通體滑膩柔軟,被楚晗瞬間壓彎下去。他“啊”得悶叫出聲,聲音是啞的,在空中還不敢大叫,怕吵醒不該吵醒的谷底巨獸。盤踞的幾條青蛇也發出極細極尖利的窸窣聲,同時強墜下去,蕩在半空。那些蛇卻又彎而不折,頑強吊起他們的分量。
楚晗幾乎懸空,四肢纏在蛇陣裡。
這姿勢,他菊花疼,臉皮薄又不好意思喊痛。
他也才領略了他家大鶴鶴整天叫嚷菊花很痛是怎麼個痛法。昨夜縱/欲過度,他兩腿酥軟打晃,很不爭氣使不上力。
蛇子蛇孫們沒放棄他,很仗義地逡巡而下迅速撈住他。
隨琰公子自上而下,修長的雙臂纏抱住他,面對面,額角也洇出汗。隨琰將蛇尾往上一抖,掛住他手下的蛇小將們。柔軟的蛇尾瞬間繃成筆直,身軀拽到最長,然後猛地一抽,一股力道將楚晗往上帶了一丈有餘。楚晗奮力再掛住上面的蛇兄,十分感激地往下看了一眼。隨琰側頭往上也看著他。楚晗是一腳踩到書生肩膀上,自己都過意不去,不忍下腳。隨琰並不介意,托起他的腳往上送去……
房千歲把楚晗交予左使公子照料,自己當然是來救沈承鶴。
他本心並不想管姓沈的,讓那廝就留這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與大魔頭雙宿雙飛吧。這也就是為了楚晗,不能撇下楚公子的密友,不然這趟白折騰了。
房千歲四肢匍匐著潛伏過去,進入那片樹蔭下,瞄準紅袍下面哪兩條腿是沈公子。鳳大指揮使喜歡乾淨精緻,極其自愛自己身體,腿毛多的肯定是陽間來的沒審美品位的活人,沒錯的。房千歲眼明手快,從袍子下面抓出沈公子,扛起就跑。
沈承鶴暖玉溫香在懷,昨夜又過度馳騁,猛地被某人抓起來,一臉疲憊惺忪:“唔……誰……”
房三爺一把堵住這廝嘴巴,嚴厲的眼神命其噤聲,生怕這人再把五十米開外一窩幻情獸給喊醒了。
他們一走,袍子下面睡的另一人,立馬也驚醒了。
鳳飛鸞一摸那寬闊溫暖的胸膛不在了,鳳眼大睜,回頭一看就勃然大怒。
鳳飛鸞倉促裹上紅袍,遮住遍是紅痕情傷的身體,拖著傷腿就追。
沈承鶴是掛在房千歲肩上,四肢垂著,仰起臉斷斷續續地嚷:“美人兒,我、我要走了,你別追了,你別太惦記我……”
鳳飛鸞眼眶猩紅:“你敢跑……我,我……”
沈承鶴也很怕死,就怕美男提上褲子轉變心思又要殺他。他倉皇揮揮手:“昨兒晚老子也不是故意,真不是故意佔你便宜,都是那群怪獸放那個屁害的啊!!”
“就當是咱倆互相在對方身上溜了一趟活兒,這回兩清了,你別找我算賬!”
“你後宮粉黛佳麗三千,新人輩出,也不缺我一個!老子今年都二十五了,你不嫌我老啊?”
“咱倆各走各路,你過你的,我走我的,你你你別追我啊這怪嚇人的你要幹啥啊……”
房千歲邊跑邊忍不住嘲諷沈公子:“你若是捨不得走,我就把你擱下,我還懶得救你!”
沈公子忙喊:“別別別!我走走走!”
房千歲冷笑一聲,笑得也很不善良:“你兩個都不用走出幻情峪,就在這塊大草甸上搭個帳篷,幕天席地。平時放牧神獸,需要的時候,就讓那幾頭羊駝放個香屁,為你二人助興,多麼逍遙快活!”
沈承鶴哎呦一聲捂住臉,可別提那香屁,昨夜的荒唐事不堪回首啊。
60|第八話。幻情峪
第六十一章不相為謀
房千歲潛入深潭下與楚晗做了一夜,這邊兒水潭外面,沈公子壓著指揮使大人,顛鸞倒鳳也折騰一宿沒歇。
沈少爺從前風流成性,夜夜笙/歌,自認活兒也很強,雄器彪偉,可都沒有像昨夜那樣瘋狂過。他被藥性完全浸沒,入了魔怔,在大美男無比溫軟美妙的軀體上來回征戰,大肆撻伐。一柄神器攪得指揮使大人直接陷入半昏厥,雙眼失神,口不能言,只能屈辱卻又無法自控地任憑他為所欲為。
鳳飛鸞在撩人的月光下玉/體被汗水和體液浸溼,黑髮鋪在地上。這人在某些徹底失神的順間,鳳眼情不自禁流露媚骨,主動扭擺身軀,每一次被頂上滂湃點抓住沈公子的背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