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昨晚你對我這樣那樣地不停欺負、擺弄……
你還在我身上套了那個摘不下來的乳/環……
房千歲甩著頭髮迎風大笑,笑得囂張快意。
楚晗認為,這是姓房的混蛋自從“龍腥草事件“之後,做的第二件大壞事。頑劣不堪,恬不知恥。
楚晗像把玩一對文玩核桃似的,捏住某人兩顆蛋來回揉搓,狠狠□□一番,揉到小千歲低聲跟他求饒了,說“蛋疼”了,這才消一口惡氣,暫時放過這隻妖精。兩人繼續一路爬上去了。
他們一路都爬在前面,比較輕鬆。鳳大人因為還要揹著個沈公子,遠遠地被拋在後面,身影在懸崖一側化作渺小的一點。
鳳飛鸞是咬牙也不肯讓隨琰公子襄助的,於是就一條長絹裹身,拖著沈承鶴,自己慢慢徒手攀巖。
沈公子自己挺爭氣的,身高腿長一直努力往上爬了,然而畢竟凡人之軀,體力有限,中間歇歇停停,也幾乎精疲力竭,揮汗如雨。
崖上有一些天然的橫向溝壑,可以遮風避雨,或者也可以被古人用作懸棺之所。二人沿途就鑽進那些凹陷處,權作歇腳之所,也累壞了。
“寶貝兒……”沈承鶴拉過鳳大人滲出血跡的殘破的手,心疼。這美男平時多金貴臭美的一個人。
鳳飛鸞抽回手:“擦破皮而已,大驚小怪。”
沈承鶴嘆口氣:“你啊,就這臭脾氣,你多會兒能改改?”
鳳飛鸞臉色一變:“我怎樣了?!”
“咳!”沈承鶴一擺手,難得收斂了吊兒郎當,很正經地說:“我懂,你是要強慣了,不會對任何人服軟,尤其對那個姓房的!但是從今往後,你可以悄悄地、不讓別人知道地,在我面前軟一軟。我又不是外人了。成嗎?”
鳳飛鸞:“……嗯。”
沈承鶴:“還有,楚晗跟我,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倆可鐵了!所以你也甭跟姓房的一群蝦兵蟹將鬥啦。以後你跟小白龍都成了妯娌了你們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