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用吼的方式。
“秦皓,你到底想怎樣?你父母找到我,罵我是狐狸精勾引他們的兒子,那個時候你站在旁邊看著,看著你父母對我嘶聲揭底的罵我一句話也不說;然後,他們跑過來說已經同意你和那個窮女人結婚了,你笑了,在我面前;最後,你父母要我滾出那個學校,我想再見你,你避而不見;現在是什麼意思?”吳文文有些崩潰的樣子,壓在心底許久的委屈在這種場合全都吐了出來。
“哥哥!”吳清清衝過去抱住快要發瘋的哥哥,眼睛狠狠的瞪著木然的男人。
“秦皓,我愛不起你,拜託你,就這麼算了吧;算我欠你的,我來世再還可以嗎?我只想讓我弟弟幸福就夠了。”冷靜下來,吳文文靜靜的流著淚說。
“不要,這輩子還吧!”咬了咬牙,秦皓冷酷的回答。
“秦皓!”一邊的安彬大聲叫著,跟在身後的夏俊傑搖了搖頭,這樣的情況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和安彬的那個時候,年輕啊,什麼都不知道珍惜,即使心裡清楚的知道答案,可面子卻不允許自己承認自己的真正心情,只有等到寶貝真正離開自己身邊,才知道那種從內心傳來的恐懼和深深的絕望,日復一日的在祈禱中度過。
到那個時候,活著只是對心裡的那個人的期盼,那個時候也相信神是存在的。
“那,你想要我怎麼還你呢?”眼深不見底,吳文文臉上的淚沒有間斷過,可眼裡卻像死灰般的沉寂。
那是不抱任何期待的正明,就像那個時候安彬對自己一樣,在無數次絕望、遍體鱗傷後,就像枯木終歸於塵土一樣的安靜。
那樣的眼神無論看多少次,都讓夏俊傑心疼的無法呼吸,那個時候安彬離開自己後,無數次的午夜夢迴都是他的那個安靜的眼神,苦苦的糾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