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責怪的語氣說吳文文。
“怎麼不是他的責任,清清跟在他身邊,還被人打不是他的責任是誰的?”吳文文的氣沒有消的勢頭,反而有種越燒越旺的感覺。
“吳教授,這話錯了,就算警察也避免不了突發事件吧?”仇陽看不下去的插話。
“再說,清清被秦凡扔東西你也脫不了干係。”仇陽直直的看著吳文文說著。
“和我什麼關係?”吳文文奇怪極了。
“大概是你和秦皓先生的事情讓他很生氣,可拿你們也沒辦法,結果就把氣撒清清身上了唄。”安彬很瞭解的做了說明。
這種戲碼太常見了,不光是用在兩個男人身上,同時在不相稱身份的男女身上也常常見到,例如:一個很窮的女人和一個富裕的少爺相戀,這自然是不被允許和接受的;如果男方很強,對付不了轉而對付弱勢一方身邊的親人朋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是這樣嗎清清?”一聽安彬的說辭,吳文文走到弟弟面前問。
吳清清沒有開口,低著頭;這件事情他不想再提起,也不想再有人受傷;特別是哥哥。他抬頭,看著瘦了很多的哥哥,那張迷人的臉變得消瘦,眼睛沒了以前的清澈安靜,現在裝滿哀傷;以前的衣服現在穿在他身上居然大了好多,感覺就像是小孩穿了爸爸的衣服一樣。
“哥哥,你瘦了。”鼻子又開始發酸,吳清清根本不想去想哥哥這幾個月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秦凡給自己的傷害比哥哥受到的傷要輕鬆多了,只要哥哥像以前那樣對自己溫柔的笑,那麼自己受再多傷也無所謂。
“沒有,你多想了,倒是你,沒有吃好嗎?也比我離開時候瘦多了,還有這熊貓眼是怎麼回事?沒睡好嗎?”摸著吳清清的頭,吳文文對吳清清寵溺是眾所周知的。
不,準確來說是整個吳家的男人都很寵吳清清,他雖然不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卻是比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人要幸福的多,就像韓寒,第一眼看見吳清清就知道他是被愛著長大的。
“韓寒,清清被秦凡打真的是因為我的事情嗎/?”吳文文對自己的弟弟很瞭解,知道他就算真的是那麼回事,也不會說實話。從以前就是那樣,他沒有少因為自己而受到別人的傷害,可凡只要是牽扯到自己,無論受到什麼委屈都從來不說,默默的獨自承受。
吳清清從小就因為家裡有個漂亮迷人的哥哥而被其他的同學或者不認識的人欺負,總是被強迫著要他帶哥哥來和強迫他的人見面,每次他都不妥協,最後就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回家,家裡的爸爸和哥哥一看就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所以最後爸爸讓哥哥和自己在兩個不同的城市上學,只有在暑寒假才能相聚。雖然分開,可絲毫沒有減輕吳文文對弟弟的關愛,不懂的題目他們上網或者再電話裡面交流;每次回到家都會帶吳清清去他想去的地方,吃他想吃爸爸卻禁止吃的東西,比如:麥當勞!
而秦皓也是吳文文在這個城市獨自生活時相遇的,那個時候吳文文很小,身邊除了一個家庭保姆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人,爸爸陪在弟弟身邊,因為媽媽不僅不愛弟弟,每次看見都讓吳文文有種媽媽恨不得弟弟消失的錯覺,問過爸爸,可他閉口不言。
“嗯!”吳文文的眼神看得韓寒沒辦法說謊。
“是嗎,對不起清清,是我不好,我會離開的,這樣他就再也沒理由欺負你了。”退後一步,吳文文心疼的看著自己那乖巧的弟弟。
本來就是不被祝福的關係,本來就是自己強要來的,是時候該放棄了。
這幾個月吳文文流浪了很多地方,積蓄也被花的一分不剩,抵不過相思的苦,他偷偷的回來,想要再看看那個人一眼,沒想到被發現,最後被逮住關了起來;從自己被秦皓關起來開始他就沒有和秦皓開口說過一句話;他知道不應該,也知道秦皓取消了婚約,聽到他說他取消婚約的那一刻他沒有一絲絲的高興,奇蹟般的首先想到的是那個女人悲傷的眼和流著淚的臉,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吳文文談不上勝利,也不想談失敗;只是自己流浪了那麼久,看到了好多美麗的東西,也看到了好多不完美的東西,被拋棄被遺忘被傷害的人也不少,聽了很多人的故事,才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人。
當再次看見秦皓才發現自己對他的愛已經在心底深處隱藏,心臟還是會因為他的一舉一動被牽扯,也會因為他的悲傷而悲傷,只是他覺得他不和他在一起也可以,被傷了多走走就會好;唯一不能傷害的就是自己這個唯一的弟弟。
“不行!”聽到這句話,一直不開口的秦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