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沙子的那種死板性格。同事她說她從惠安銀行一直幹到宸安銀行,雷承凱在工作上在業務上從來沒出過什麼不好的傳言,也沒捅什麼簍子。”
沈逸薪將逃避之人的身體掰過來,按住,繼續吮‘吸對方的乳‘頭,直至那一小顆柔嫩的果實在口中腫脹得盈盈飽滿,而手指上的動作卻不停歇。
汗水淌過文子啟的額頭,滑過顳側,滲入鬢旁髮絲。胸前又疼又癢,身下的前列腺傳來一陣一陣相似於失禁的刺激。他的雙腿直顫,腳趾都不自覺地蜷曲。他張大口,無聲地喘息,彷彿是被捕捉上岸的魚兒,無助地渴求著水分的滋養。
“但是呢,我不會放棄的啦。我繼續追問關於東方旭升的資訊,那位同事終於想起了一個細節。”伍詩蕊在電話另一頭樂呵呵地說道,“她說她以前在惠安銀行的資金營運部,曾接觸過‘內賬’。內賬意思就是做兩份賬簿,檯面上的那份是外帳,可以隨便給審計或稅務的人拿去檢查;私底下那份是內帳,記錄所有的的支出和收益,反應了最真實的業務收入和利潤。她隱約記得,內帳中的一筆是和東方旭升公司有關的——似乎是惠安銀行曾經貸款過一筆不小數目給東方旭升,雷副行長特批的。那筆貸款,估計是違規貸款——如果是有合法理由和資料的貸款,為什麼不走正規途徑,而是隻記錄在內帳裡呢?我問她,還有多少筆貸款是雷副行長特批的,她就沒說下去了。”
沈逸薪放過了對方那被吮得腫脹的乳‘頭,移向下一個目標——臍眼。文子啟的小腹平坦,因仰臥而微微下塌,小小的臍凹正居中心。沈逸薪笑一笑,手指指腹繼續輕柔按壓對方的前列腺,小‘穴溫熱潮溼,一張一合,彷彿不滿足手指的按摩。沈逸薪俯身,溫熱溼滑的舌如同一條靈捷的蛇,先是探入臍凹中頂了數下,然後又在臍凹周圍繞著圈舔弄,留下溼潤的唾液。
文子啟仰著頸脖,喘著粗氣。他的腦內已經沒剩餘多少思維力來供他聆聽和思索電話那端的言語。胯間的陽‘物充血得厲害,堅硬地杵立在充滿情‘欲氛圍的空氣中,頂端的透明欲液分泌得太多,一滴一滴沿著莖身緩慢滑下。
“我這趟成都之旅,不但好吃好喝,還打探到這樣的好訊息,你是不是也聽得呆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呢?”伍詩蕊沒聽見電話那頭有迴音,得意地問,“我下午已經坐飛機從成都回到北京了啦。本想約你見面說的,可惜麻辣火鍋吃多了,嘴長泡,不好意思見人,嘿嘿——”
被身底下騰起的快感衝昏頭腦,文子啟空茫茫地睜著一雙眼,無聚焦地望著漆黑的天花板,手不自覺地伸向胯間,去觸控充血堅硬的陽‘物。
沈逸薪抬起身,輕而易舉地擋住了文子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