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是和我同在個人業務部的前輩啦。沒合併之前,她是惠安銀行資金營運部的。”伍詩蕊滔滔不絕,“她和我關係不錯,成都旅遊一趟,吃住都在一起。她跟我說了很多以前惠安銀行的搓事兒。”
“惠安……”文子啟的心頓時沉了下去,“詩蕊,她具體說了些什麼?”
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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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薪雙眉深鎖。
他苦惱,非常苦惱,極其苦惱。
與同居人歡愛的準備工作才進行到一半,就被一個電話硬生生打斷。
而且是一位女士的電話。
別說文子啟的股間小‘穴正一開一合吮‘吸著他那兩根的手指,自己身下也是又熱又脹,急不可耐。
怎麼辦呢?
涼拌吧。
狐狸繼續苦惱。
等待中的人,很苦惱也很無聊。無聊過頭,自然也就想搞小動作了。
沈逸薪一隻手在文子啟的身下,另一隻手則將對方的上衣撩至胸口處。藉著陽臺外的淡淡光線,他注視著身下人胸口前的乳‘頭。先前的情‘欲挑‘逗,使得白淨的肌膚染上了粉紅,乳‘頭也腫脹挺立。
鮮嫩的美妙果實,沈逸薪忍不住捏住了其中一側乳‘頭,手指溫柔旋轉揉擰。
胸前突點的捏擰令文子啟渾身一顫,意識到身上男人的煩躁不安。他一手拿著手機,聆聽著伍詩蕊的電話,一手拽住沈逸薪的衣袖,以目光示意對方停止。
沈逸薪故意不去看文子啟的眼,只注視著那顆被自己玩弄的乳‘頭,直到那乳‘頭在自己的揉搓下又變得充血鮮紅,猶如小小紅豆。然後,他俯身,含住那一顆小紅豆,吮‘吸著,用舌尖挑‘逗著。
身下人的胸膛意料之中地顫抖。沈逸薪感到滿意,深深含進,愈發使力吮‘吸。
文子啟鬆開沈逸薪的衣袖,輕力按在他的肩膀,推拒著他的動作。
“你拒絕不了我。”沈逸薪壓低嗓音,用只有文子啟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他還有兩根手指一直停留在文子啟身底下的小‘穴中。小‘穴溫熱如初,只是因為情‘欲的逐漸退減而不似剛才那般絞緊了。
或許該動動了,沈逸薪心說,帶著一抹曖昧的笑意。
“我同事她講的事情很多啦。最多是桃色八卦,比方說上週在銀行前臺大吵大鬧的女人,是雷承凱副行長的情‘婦。那女人以前也來惠安銀行鬧過。為的就算要求雷承凱和她結婚。”伍詩蕊說,“雷副行長他早就離了婚的,他前妻帶著他們唯一的兒子去了英國。”
夜幕傾染的客廳內,沈逸薪俯著身,手指再度開始動作,隔著薄薄的腸壁,以指腹柔力按摩著對方的前列腺。
文子啟始料不及,喉間哽噎出一絲顫聲,雙腿發抖,手指顫顫地緊抓沈逸薪的肩膀。
“我也很奇怪啦。既然都離婚了,為什麼不和那女的結婚呢?省得老是吵鬧,心煩得很。”伍詩蕊並沒察覺異常,繼續說著,“後來同事跟我說,雷承凱副行長和他前妻的兒子,是患有疾病的,是個遺傳病,而且來源是父親這一方。他兒子從小就開始發病,吃藥打針做治療,受了不少苦。這讓雷承凱心裡很愧疚。前妻倆母子去了英國後,他定期支付贍養費和治療費,自己也孤身沒再結婚。情‘婦這事情掩得嚴實,在銀行裡本來知道的人很少。少數知道的那幾個人,職位低的管不上;職位高的礙於顏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不是上週被那情‘婦在大庭廣眾一鬧,我同事她也是不知道的。”
沈逸薪的手指動作改變。指腹先在敏感點來回轉圈揉按一番,復又勾起指尖,隔著腸壁輕輕搔颳著那給人帶來快感的腺體。
文子啟弓著腰,側了身,躲避著吮‘吸自己胸乳的男人。他額頭抵在沙發靠背處,挨蹭著,以致劉海凌亂不堪。他想合攏雙腿,腰肢和臀‘部在沙發上扭動,但遭遇對方的強勢阻止,唯有死死咬著牙,竭力抗拒身下一波一波湧動的情‘欲。前方陽‘物逐漸變硬,顫巍巍地抬起挺立,頂端也隨之泌出透明的欲液。
“我按照那個遺傳病的病名上網搜尋了一下。它在英國的治療費十分昂貴,就算雷承凱他身居副行長這樣的高階職位,一年下來的薪酬也不足以支援他兒子一年的治療費。”伍詩蕊說,“我帶著這個疑惑去問同事,她卻不在意,說也許是雷承凱他前妻也賺了不少錢吧。然後沒死心,問她雷副行長在銀行挺久了,是不是撈過不少油水。同事說那不大可能吧,雷承凱在銀行裡是出了名的作風正派,嚴謹認真,屬於眼裡揉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