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節目的畫面轉變,光線顏色亦隨之變換。
沈逸薪居高臨下,觀察著文子啟的細弱後頸,目光流連於他寬大領口露出的單薄鎖骨,以及,衣衫中若隱若現的乳‘頭。
——因為對方剛泡完熱水澡,肌膚膩白中帶淡紅。乳暈尚溼潤,泛著柔亮的水光,乳‘頭是粉‘嫩的紅,小巧但飽滿,如成熟的小小紅果實,引人垂涎欲滴,勾燃情‘欲。
沈逸薪嚥了一嚥唾沫,深黑眸中逐漸燃起了飢餓的光——某種強勢雄性生物自古延續下來的佔有慾被激發。
他摘下了剋制與理性的眼鏡。
空調吐出融融的暖氣,客廳舒適得讓人懨懨倦懶。
文子啟早就睏倦了,現下幾乎瞌睡著,顧不上看眼前的電視節目,身軀放鬆下來,帶著泡澡後的熱度,深陷進鬆軟的沙發裡,眼皮緩緩合攏。
時間化為牆壁上的掛鐘,一秒一秒流逝。
驀地,潮溼柔軟的觸感落在臉頰。
——唔?
文子啟強撐起一點精神,睜開眼,發現沈逸薪已不知何時坐在了身畔,半摟著自己的腰,顏面貼靠得極近。
混合著古龍水味道的呼吸熱氣拂過臉龐,令文子啟明悟過來——方才的,是一個吻。
“……逸薪?”
沈逸薪沒佩戴眼鏡,唇輕輕貼在文子啟的臉龐,隨唇瓣的開合而曖昧地摩挲著。他以低沉的嗓音表示:“頭髮擦乾了。”
文子啟有點慌張地往後退縮,側過頭,試圖躲開沈逸薪的親密舉動。
沈逸薪順勢將親吻落在了文子啟的耳廓,再伸出溫熱的舌,靈活的舌尖順勢一舔。
被舔舐了耳廓的人驟然一驚,身體不禁顫抖一下,繼而怯然低垂眼簾。他察覺到沒戴眼鏡的沈逸薪有點不同,彷彿失了理智的控制和遮蔽,那雙深黑眸子中閃動著急切的渴求光芒。
文子啟懂了。
——兩人交往,遲早是要到這一步的。
沈逸薪的手臂上又施加了幾分力道,將文子啟的腰摟了個結實,將他拉向自己,兩人的胸膛緊實地貼靠在一起。
“等等……”文子啟推拒。
沈逸薪充耳不聞,俯下頭,不斷將纏綿的親吻印在文子啟的頸脖肌膚上,同時就著力道壓下,牢牢把他摁在沙發上。
“逸薪,你等等……”文子啟掙扎加劇。
沈逸薪暫時停了動作,維持著壓倒的姿勢,容色坦定,抬首,以詢問的眼神看向文子啟。
“逸薪,”文子啟躊躇著——儘管心中瞭然,但仍需問個明白,確認那並非自己的胡思亂想——他小聲問道,“你打算……做嗎?”
沈逸薪意味深長地一笑,低頭繼續親吻,以進一步的行動表明了熱切的意願。
一點一點的淺吻,落在喉結,落在頸側,文子啟低垂眼簾,伸手撫摸著沈逸薪的寬厚肩膀和結實上臂,隔著對方身上的輕薄衣物觸控他的堅硬緊繃的肌肉。
沈逸薪的吻一路往下,落在了鎖骨,固執地吮出了一點一點的紅印。
“逸薪,回床上做吧……”文子啟耳語勸道。
“嗯——”沈逸薪含糊地應了,直起身,抱著文子啟,然後長臂收緊,一使勁,以寬平的肩扛起他,往房間走去。
這姿勢,情調全無,文子啟趴在沈逸薪肩上,越看就越覺得自己像米袋,對方像扛米袋,糾結道:“你這傢伙……”
房間是沈逸薪的房間,床是沈逸薪的床。
高高個頭的男人將文子啟放在床上,旋開了床旁櫃上的燈。六角雪花圖案的布藝燈罩是半透明的暖橙色,罩子下的燈光光暈則是淺淺的乳白,兩種柔和的顏色相互交映,頓生溫馨。
“那個……那個……逸薪,我是在下面的嗎……”文子啟努力鎮定,可畢竟心底沒譜,只能緊盯沈逸薪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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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薪沒回答,把人擄到床上後,表情反倒不那麼急切,而是油然生出一份泰然自若,慢悠悠地扯下了文子啟的短褲,但沒有脫去再裡一層的內褲,只是隔著內褲布料,揉搓著裡面包裹隆起的部分。
文子啟的氣息逐漸變得急促,內褲裡的事物隨著對方手掌的不斷揉搓,不消幾分鐘就硬了起來,將棉內褲支起一個小帳篷。
成功挑起對方欲‘火之後,沈逸薪又停了手下動作,視線落在文子啟的胸前。
柔和的燈光下,文子啟順著沈逸薪的視線低頭瞧去,發現自己的胸前突起的兩點——乳‘頭硬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