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可是卻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也知道不會能等到的人。
三天前——假如忽略現在這已流動停滯的時間,那麼應該是三天前,這裡剛發生過一場戰爭,一場活著的人只剩下我了的戰爭。血還沒有完全凝固,混合著夕陽的黯淡光澤,發出了很好看的顏色,可惜我已經看膩了,因為這顏色保持的對我而言的時間太久,我靈敏的嗅覺又嗅的太過清楚,這樣從前會讓我愉悅的味道,現在卻已經對我失去了吸引力。
因為我已經和它相處的太久了,這一切的一切。一直掛在那裡,總不落下,也不肯稍微變換下角度和光照的夕陽,還沒有完全凝固,就已經永遠會保持著現在這樣半乾半溼狀態的血液和它被保溼了的鐵鏽味。
我有些後悔那會殺性太濃沒能剎得住,要不然我還能留下一個人,不管是什麼,不管時間在他身上會維持著什麼樣不變的動作,至少不要只有我一個人這麼傻的時間週轉,可誰讓我那個時候,想把最好的捧到他面前呢?
最好的,我戰下了一個城池,原本我還是抱著緊張又期待的心情,在幻想他喜悅的反應中自娛自樂的,可是現在我已經不那麼想了。
等待真是一個乏味的姿勢,我不得不這麼說,特別是對於我這個等待者來說,已經知道了這不算結果的結果,這自然讓我的等待顯得徒勞而無用。可是我不等又能怎麼樣?沒有新的筆墨落下,沒有新的動作能讓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