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的整個人輕鬆了,連剛才對對方有微妙的反感也此時煙消雲散了。“是了,俺好像記得你這有一人姑娘在這工作的,咋現在不在了?”
“呵,阿花因為懷孕了,生產過後才回來上班,店裡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大牛你是打算現在開始著手工作,還是到明天再來,我是說,你有時間的話我現在就來教你工作的基本要做。對了,這薪水是一個月1500元,一天九個小時,因為是臨時的,而且只有兩個月,所以沒有休假日,你看是否合適?”
“合適合適,俺這是臨時工,看這花店的工作又不累,這是俺賺了!放心小夏老闆,在這段時間俺會努力為你工作!”李大牛一腔熱血,難得的字正腔圓說一番話。“俺白天都沒啥事做,現在就開始告訴俺要做哪些工作吧。”
就這樣,李大牛接下來的時間全心思的放在工作上。而炎夏涼是要一名店員,但這工作不是什麼都不懂就可以應付的,要李大牛留下,他確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然,在家裡為將來做一切完美準備的某醋桶在得知後,一場硝煙之爭開始正式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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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肆拾貳 。。。
終於知道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泥窩。
“唉~”;一聲稚嫩吐揚出無井寂寞’之聲嘆氣;一聽就知道這是一個裝大人的小孩發出的。夏天的陽光熱情似火,就算到晚上七點還依然以最後的光暉撒給大地;別說現在才下午五點。別墅內露天泳池對面,茂鬱傘大的樹木底下一張白色的休閒椅上躺在一個裝死挺屍的小孩。
李小牛再次憂鬱地抬眼朝偌大的房屋望去;三天了,已經三天都沒能與嫂子說;見面也只是在飯點的時候。開門,接過;關門,這持續幾天這樣情況讓他想起了老媽講的監獄故事,一個犯人整天只能呆在一間小黑屋裡;到飯點的時候自然有人送。“那俺不就是獄警了嗎?嫂子的工作到底是什麼?果然;有錢人都不好當,還要先蹲牢才能發財,也難怪俺哥這麼窮,整天到處瞎逛。唉,老爹老媽小牛好想你們,你們也一定在想著小牛吧。大虎俺也想你,現在家裡沒有哥和俺在,你記得多去俺家幫忙,多幫俺家收割水稻……”
“你一個人在這嘀咕什麼,你哥呢?”
這時一個嚴肅且有些嗓啞的聲音在李小牛上頭響起。“啊,嫂子!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小牛好無聊啊,每天都是一個人玩,嫂子抱一個,俺要安慰。”
張闕海低頭望著這個開始像脫水的魚一樣蔫蔫糟糟的,看到自己就猶如回到海里,一個鯉魚打挺蹦到身邊,無奈只能抱著他。
“小牛怎麼一個人在家裡都不去玩,看你一副無精打采的樣,你哥在哪,嗯?”
說到這個李小牛就來氣,向張闕海抱怨道:“嫂子你不知道,俺哥是學壞了,為了工作整天都是早出晚歸!都不陪俺去玩……”嫂子你也不陪俺玩。
工作?張闕海立時皺起眉頭,記得幾天前有一次李大牛確實跟他提過這事,不過當時他正在忙趕手上的工程,等這個工程做完就可以交接公司的收尾,而在這緊要的步驟裡李大牛竟這麼不安分?還早出晚歸?欠調、教!
“那麼小牛知道你哥在工作?”
“不知,俺叫哥帶俺去看看他都不讓,每天中午回來做了飯又就出去,有時候做了晚飯他也不吃還出去,說有人請他吃飯。哥真壞,有人請吃飯都不叫俺跟上,哼,嫂子你一定狠狠要教訓他,讓他不顧家人自己一個人出去逍遙。”
隨著小牛的說辭張闕海越是覺得事情不對,做了一個深深的呼吸,不作聲,擁著懷裡的小人往屋裡走去,坐在沙發上板著臉一動不動。小牛見狀連忙找了個藉口洗水果去了。
“小夏老闆就在前面停車,對對,就是這裡。”車內李大一臉急迫的往外看,快七點半了,不知道家裡的兩個餓成什麼樣,就知道不該跟小夏老闆去吃飯的,可又挨不過小夏老闆的軟硬兼施,現在的他對回家只能望眼欲穿。
車一停下,李大牛迫不及待地往家裡趕。
“大牛,你不請我進去嗎?”炎夏涼對對方連打招呼都來不及而趕急回家的模樣極是不滿,如果沒有那個人,大牛會不會對自己是另一種態度?
聞聲,李大牛急忙停下,忘記與小夏老闆打招呼的事很是抱嫌,但對他的話認真的在腦裡換思了一遍,覺得不妥,直覺的認為媳婦不會喜歡有外人進家裡,更別說是連打招呼都沒有。婉轉的拒絕了,說了幾句便往裡走。
別墅內一派寧靜,與平時不同的寧靜,往時回來有小牛的迎接聲,現在,大牛腦海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