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李大牛想直接路過,但又覺得應該進去打個招呼,矛盾的思想在鬥爭,正躊躇不前時,店主炎老闆出來了。
“欸,大牛?!好久不見了,快快進來,大熱天的也不怕中暑,真是的,來到門口了也不說一聲。”沒想到門外的人是自己相思已久的心上人,炎夏涼驚喜的熱情頓阿發,不由分說地招呼李大牛入店,再倒出自己制的刨冰來招待,同時嘴巴還不停的問這問那。如果此時張闕海看到他這副模樣,定會不屑地說,諂媚的娘樣。
李大牛一被炎夏涼高昂的熱情弄得手足無措,按理說他跟這位花店的炎老闆沒熟到這個地步吧,這樣的熱情款待讓他有些吃不消。
“呵呵,炎老闆……”
“什麼老闆不老闆的,不是叫過你喚我小夏就可以了嗎。是了大牛,這幾個月你去哪了,怎麼一聲不響的就走了,那也就算了,還不跟我說一聲。你不知道,幾個月我天天都在想你在做什麼,為什麼會突然離開……”
這會李大牛真的莫明其妙了,對於對方滿是委屈的怨聲,還有那像機關槍一“啪呯啪呯”而出的話語更是無言以對,因為,這種口氣說出來的語氣他自個兒很熟悉,因為他自己經常對張闕海這麼說話。想到此,李大牛寒蟬了一下,在他認識的炎夏涼可不是這樣的,那溫煦如玉的男人咋會變成這般?
“額,小夏啊,俺這幾個月回家了,走的時候很傖促,就沒來得及通知你了,呵呵。”大牛一面用勺子吃刨冰一面會回應道,順便對這大杯的刨冰讚不絕口:“唔小夏,這刨花冰加了菠蘿肉粒更有口感,不錯不錯。”這刨冰李大牛不是第一次吃,在媳婦家時,只要媳婦有空總能吃得到。
炎夏涼眼睛一亮,笑道:“那大牛可以天天來我這吃,真的,反正我也要吃,做一份跟做兩份沒多差別。大牛你這次不會這麼快就離開這城市吧?”
“這次家弟跟著俺一起來,所以最多呆兩個月就回家,小弟可要上學的呢。不過小夏放心,臨走時俺定會跟你打個招呼。”
只有兩個月?炎夏涼這會變失望了,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突然又想起另一問題:“大牛,記得上次你有提到你‘女’朋友,現在你們在一起了沒?”
“唉?哦哦,還沒真正在一起,俺追媳婦的路可真是那啥漫漫人生路。”想起最近幾天媳婦都關在書房工作,大牛心裡很不痛快。
“沒在一起?哈哈,真、真的……”
“啥?”瞧著小夏那雙熾熱、激動、無比放光的眼睛,大牛覺得,如果小夏不是在幸災樂禍的話,那就是小夏同志太有活力了。
“呃,沒,沒,呵呵。大牛,你…你……”
見此,李大牛連忙打斷說:“刨冰吃完了,俺也要走了,改天有機會也請你吃一杯。那,再見了。”
李大牛再笨此刻也知道,炎夏涼那雙眼睛流露出不單是朋友兄弟這麼簡單的異樣,而是那種超出的感情,他都已經有媳婦了,可不想惹這麼些的麻煩。
如此沒有掩飾想要躲避行為,炎夏涼的心似被人用力揉捏一般難受,知道自己表現得太過了,像大牛這樣的情況得一步一步來,心急吃不了豆腐。想通了,炎夏涼馬上恢復平時該有的溫煦笑容,對那急欲要走的人平淡地說:“大牛,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我是想問你,這烤爐似的天你不會是在逛街吧?呵呵。”
炎夏涼變臉變得非常快,快得李大牛都以為剛才是自己看錯了眼。而現在人一改剛才瘋狂的眼神,反而自己的舉動太小氣巴拉了,大牛歉意一笑,右手下意識的撥了兩下後腦的頭髮:“這不是要在這裡呆兩個月嗎,俺就想在這段找份工作,不然實在是太空閒了。”最主要的是,媳婦白天都不理睬自己,在這邊又沒地沒田,吃的喝的全都是媳婦出費,還真像二牛說的,和小白臉差不多了。“可是這城裡找工作實在是難,找了幾天,問了好多家,別人都不要俺這樣的,這不,不知咋整的就走到你這來了。”
“找工作?”炎夏涼抿嘴而笑,轉身去拿出已寫好的招聘貼紙來到李大牛面前。“看看,我剛寫好還沒來得及貼出去你就上門了,這個緣分之意你可不要推掉啊。”
“不推不推,我仔細看看。臨時的,嗯,這個俺合適。可是小夏,俺不會這些插花剪花,呵,俺就一個粗人……”
“工作是靈活的,可變動的,我現在就是缺一個人,插花剪花這些細活我來做,而你就幫我搬花送花,這可行?”
“哈哈,當然行!啊,找了幾天終於找著了,那個叫啥踏破鞋啥的。”感嘆著,找到工作的李大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