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意外的。”
作者有話要說:
☆、裝紙條的金屬盒子
鳳姨在廚房做了些銀耳湯,剛盛了一碗準備送樓上就看到閻琰樓梯剛巧下了一半,看到她擺了擺手說:“要是給我的就放桌上吧,他不喝。”
很顯然這個他指的就是閣樓上的那位。
鳳姨在閻家呆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閻琰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不免有些擔心。
更何況自從閻琰幾天前把人給扛回來,自己也是一個字都沒多問,她瞭解家裡這位少爺的脾氣,埋頭做事就好,多餘的話最好還是收著。
“先生和夫人最近都還好吧?”鳳姨見閻琰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著東西,也想著轉移一下話題說些別的。
閻琰嚼了幾口嘴裡的東西,抬頭朝樓上瞅了眼,淡淡的說:“都挺好的,可能年底回來,說是明年要在家過年的。”
“那可太好了!”鳳姨拍了下手,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
閻琰垂眼看著碗裡的東西,沉默了片刻說:“樓上那人的事別跟我爸媽說,我以後會跟他們解釋。”
鳳姨點點頭,也朝樓上看了眼,問道:“我剛剛盛了一碗晾著呢,一會兒你給拿上去讓他吃點兒吧,什麼都不吃身體哪受得了?”
閻琰上午在公司開了兩個會,午餐前周秘書進來問他在哪裡用餐,他想了想問道:“下午有行程安排麼?”
“沒有。”周秘書一五一十的回答。
閻琰腳還沒跨出辦公室的門,叢尚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他拿著手機盯著看了十幾秒才沉著聲音接聽。
“你幹嘛吶?忙呢?有時間接待我沒?”叢尚前一段剛從國外回來,這傢伙自從訂婚之後就滿臉的幸福狀,開始還說自己不會再回國要在外面好好享受生活,可沒多久就三天兩頭的往回飛,嘴裡嚷嚷著要恢復自由之身。
“在公司,誰跟你一樣好命都是有主的人了。”閻琰一邊往電梯那邊走一邊調侃著。
“中午吃個飯?沒應酬吧?我這開車晃到你們樓下了。”叢尚笑著說。
閻琰站住撐著腰,用手指騷了兩下鼻頭沉默了片刻,說:“你跟我回家吧,有事跟你說。”
叢尚開始還嬉皮笑臉的進了屋,鳳姨見閻琰回來了連忙去廚房忙乎炒菜煮湯。
“鳳姨,倆菜就夠,我們倆人也吃不了多少。”叢尚也沒客氣,在客廳晃了一圈就坐在沙發上。
閻琰走到二樓朝樓下喚了他一聲,勾勾手指示意他上來,跟著走到最裡面的閣樓房間門前,叢尚發覺氣氛有點兒不對,剛剛還挺輕鬆的氣氛忽然就異常緊張起來。
“你裡面藏屍體了?我操,你別開啟門嚇我一跳啊!”叢尚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
閻琰掏出鑰匙開啟門,房間裡撲面而來一股薰衣草的香味。
叢尚探頭見裡面有點兒暗,也沒敢往前走,閻琰伸手開啟了壁燈。叢尚這時才看清床邊坐了個人,瘦的就跟個衣服架子似的,抬起頭看他時,眼神中竟然有光閃過。
“這是?”叢尚覺得嗓子被什麼給堵住似的。
“叢尚吧?”詹允賀在床上躺的頭暈腦脹的,剛坐起來沒一會兒就聽到走廊的腳步聲。
叢尚的驚訝的看著他手上的鐵鏈子,又掃視了一遍房間的情況,轉過臉皺著眉問身邊的人:
“你倆這是玩兒的哪一齣?角色扮演?你啥時候把人給找回來的?”
詹允賀只是笑著看著他倆,安安靜靜的如同這一切都與他無關,又好像回到了那一年他發高燒時的情景。
閻琰站在門口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還沒做完最後的“結案陳詞”,叢尚已經一個箭步走到床邊去拽那條鐵鏈子了。
“你把他當什麼了?還拴起來了?我跟你說你這是犯法,出大事兒了!”
閻琰盤手靠在門邊,目光一直在詹允賀身上沒離開,看到叢尚跟炸毛了似的他又覺得很不爽,難免口氣也變得硬實起來,“怎麼著?你跟他有什麼關係?還至於你這樣?”
“不是至於不至於的事兒,你看他現在都什麼樣了?我告訴你閻琰,沒有你這麼喜歡誰的法兒的,你把人傷到了最後難受的還是你自己!”叢尚邊說著邊四處翻騰著找鑰匙。
閻琰也來勁兒了,低吼道:“誰喜歡他了?就他這樣的不吭一聲就他媽的消失了還值得我喜歡?你看他那個德性!”
詹允賀本來也沒打算參與進來,不過閻琰剛剛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倒是讓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