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疑惑,不明白他的神色的意思,就問道,“五少,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安淳說,“你平常要陪顧策霖上床嗎?”
“?”鄭選這種人,也有被說得怔住的時候。
他還沒來得及趕緊澄清,顧策霖從門口走進來,已經說道,“鄭選,你先出去。”
鄭選應了一聲,離開時,對安淳一本正經地道,“五少,我只對女人勃/起。”
安淳面色些微泛紅,顧策霖瞥了鄭選一眼,不耐煩道,“快出去。”
鄭選飛快地消失在了門口,還把門拉了過去。
顧策霖有點生氣地看向安淳,“在你眼裡,我一點忠誠心都沒有嗎,除了你,我沒和別人上過床。”
安淳撇了一下嘴,不知道是不想理睬顧策霖的意思,還是為自己剛才居然嫉妒鄭選而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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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五十五章
安淳本來決定和顧策霖冷戰;但是;沒法冷戰。
顧策霖說讓安淳好好養著身體;這幾天;就去看給安想容的新的治療方案。
關於自己母親的治療,安淳自然不能繼續和顧策霖生氣不理他;只好和他說話。
顧策霖和他說完後,就起身離開了;離開前,甚至沒有多看安淳一眼,就更別說摸摸他的頭髮;給他一個離別吻。
安淳在顧策霖轉身走了兩步了才突然反應過來這個問題。
在以前,安淳是受不了顧策霖對他黏糊的,兩個大男人,他總是喜歡親他,這讓安淳很不好意思,總要氣悶兩下子。
這下,顧策霖突然不對他動手動腳,親來親去了,他發現自己更加受不了了。
是的,顧策霖突然對他冷淡了不少,他沒有先找顧策霖冷戰,顧策霖倒找他冷戰了。
這些是安淳敏感的神經告訴他的。
顧策霖不知道做什麼去了,離開了家,安淳好幾天沒有看到他。
顧策霖總是忙的,大部分時間是在外面,這個外面,到底是指哪個具體地方,安淳也並不知道。
安淳還在繼續和顧策霖生氣,又對最近發生的事情很無力,無力到不能接受。
他覺得一切原因還是歸結於他太弱小了,弱小得根本不能用力量來發言,什麼都只能被人控制著。
安淳的低燒燒了一個星期,燒得他又瘦了好幾斤肉,之前還略顯豐腴的面頰,也消瘦了,眼睛顯得更大一點,因為麵皮蒼白,更襯得眉眼的幽黑,面相上帶了一點豔色。
家裡管家給他送了好幾位醫生的資料給他,他翻著看了之後,又請了人來,聽他們對他講他母親的情況和以後的治療方案。
因他母親情況十分複雜,幾位醫生,都是十分有名的人物,太過激進要用新方案的,安淳不願意這樣的人治療他的母親,太過保守的,安淳也同樣不信任,將這些醫生挑剔一遍之後,最後,安淳還是決定請最開始為他母親做治療的那個醫生,這個醫生是個德國人,阿德曼?奧斯頓,很擅長催眠。
安淳選擇這個醫生,有他自己的考量。
奧斯頓醫生是個大忙人,要他專程來為安想容治病,因顧家的權勢,他也很樂意來,不過因為手裡還有其他病人,便說要推遲幾天,先讓一個助手過來了。
安淳這幾天時間,都是住在療養院裡的,雖然住在這裡,卻沒敢讓安想容看到他。
因為馮醫生的過世,安想容這幾天沒有接受治療,她的情緒就不是很穩定,而且還顯得很不安,多次問身邊的李護士為什麼沒有看到馮醫生了,李護士只說馮醫生有事情離開了,也說了可能會給她換醫生的話,而且將奧斯頓的助手本茨小姐介紹給了她認識。
她自從病了後,就很缺安全感,這種缺乏安全感,是因為她這十幾年來所受的苦讓她潛意識裡很沒安全感,所以不能信任陌生人。
馮弼醫生的兩個助理醫師,依然要參與到安想容的新的治療組裡,安淳希望有了新的方案,他的母親能夠很快好起來。
和顧策霖之間的那些問題,他一時之間不想再去想。
而尹寒,其實安淳也沒有信任過他,不過,因為尹寒的話,他也開始不信任顧策霖。
缺少信任的人,的確是失去了幸福感的人。
安淳明白這句話。
四月十七日,這一天,是顧策霖的生日。
在小時候,顧策霖是不過生日的,安淳便也不知道他的生日是哪一天。
知道顧策霖的生日,還是他做了顧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