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畫起了圈,惹得何梓銘挺起了身體,不安的叫著他的名字。
“孟昭,不要了……”
沒錯,何梓銘嘴裡叫的是他的名字,何梓銘此刻該很清楚自己是在和誰在做|愛。
可是孟昭心裡沒底,還想再次確認,便又湊到他眼前,對他說:“你看清楚,我是孟昭。”
何梓銘睜開了蒙著水霧的雙眼,打量著孟昭,過了好半天,才篤定地點點頭。
孟昭一時激動,再次吻住他,一隻手按捏著何梓銘胸前,一隻手拉開何梓銘的內褲。
這便是,一不做,二不休。
孟昭手上不輕不重的動作,惹得何梓銘呻吟連連,下身那處自然是爭氣的更加硬挺起來。
孟昭心下滿足,嘴角也噙著笑意,他將從浴室找來的浴液倒了些在手上便探向穴口。而第一感覺就是他的手指馬上便被緊緻的褶皺包裹了起來,孟昭皺著眉,覺得有些異樣,此時被何梓銘那一聲吃痛喚醒了理智。
“疼,輕點兒。”
何梓銘生澀的表現令孟昭心中產生的疑惑擴張得更大了,從一開始到現在,卻似乎都是他在主動。
──其實本不該這樣的。
孟昭之前偶然見過一、兩個陸河平養的兔子,都長著一雙會勾人的眼睛,唯獨何梓銘不同,他本以為陸河平換了口味。
雖然何梓銘在拍戲時的生澀讓他起了疑心,但後期老道的表現馬上就打破了他的這種想法,這次又……
酒醉的人永遠不會撒謊,那麼……
哪個才是真的?
孟昭犯了迷糊,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何梓銘睜著眼睛看孟昭,一個變成了兩個,兩個又變成了四個,亂七八糟的,只有叫他一聲才會分清楚吧?於是便低吟了一聲:“孟昭。”
“嗯。”
何梓銘終於找到了聲音的來源,用雙手摸了半天才固定住那張臉,“我……”
“你和陸河平沒做過?”雖然有些壞氣氛,可是孟昭還是直白地問了出來。
何梓銘暈沈沈的,思緒早就被那前戲弄得不知飄到了哪裡,他先是搖頭,後是點頭,說出一句半真半假的話:“我倒是希望……”
我倒是希望……
孟昭聽見這話,滿腔的血液頓時衝到了他的腦袋上,沒做過,希望做,是這意思嗎?
假如只有這點理想,他倒是很容易滿足何梓銘。
他孟昭不是陸河平,卻和陸河平性別一樣。
一時間,孟昭沒了開始的耐性,根本不願意再做最初的擴張了,直接提槍上陣,毫不留情的擠了進去。
“啊……”何梓銘在孟昭耳邊大叫道,之後還有隱隱的回聲。
疼,太疼了,簡直就要裂開了一樣,從來沒有承受過這種苦楚的何梓銘,被這麼突如其來的一下子,弄得清醒了些。
天啊,他在幹什麼?何梓銘抵抗的推阻著孟昭,卻為時已晚,孟昭早已經顧不得擂在身上的捶打徑直的動了起來。
不知道是裡面出了血還是之前那些浴液,過了最初的阻澀,慢慢的抽動就不再那麼困難了。孟昭能從何梓銘牙齒緊咬嘴唇的樣子看出他這麼做,對面前的人傷害有多大。可是,他忍不住。
那甬道雖然也在抵抗,但變得無濟於事,何梓銘只有咬著下唇,手上抓著床單承受,儘量麻痺自己的思想。
這是酒醉的過錯,這是自己願意的,這是怪不得誰的,這是成長的代價……
阿Q精神,永遠是人的本能。
慢慢的,何梓銘想開了:既然無法反抗,那便只有享受了。
何梓銘收起了所謂的羞恥心,收起一切不甘願,勾住孟昭的脖子,死死的吻了上去。
這一吻,孟昭嚐到了些許血腥氣,他先是停滯了一下動作,接下來便是更猛烈的衝撞。
昏暗的房間內,除去那些雄性的氣味便是不絕於耳的呻吟聲。
痛苦和快樂,往往只有一層薄薄的紙隔著,只要甘願,痛苦也會變得快樂……
凌晨一點,何梓銘終於被連綿不斷的噩夢所催醒,他勉強睜開眼睛,看見面前的正是不久之前在自己身上帶給他最原始快感的孟昭,不由得一陣迷茫。
理智,早就被他拋在了九霄雲外,當時除了會不知羞恥的亂叫,可能什麼都忘了。
身上並不清爽,清醒會帶給人更加深刻的痛苦。頭疼,嗓子疼,腰疼一時間全都找上了門。
何梓銘笑笑想:孟昭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