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也知道江永成對孟昭那是特殊的關注,而這種特殊是基於什麼原因陸河平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除了愛情,除了肉體,別的什麼都不是理由。可是在此時,這一切他所謂的幻想全都不成立,這就是說……無形中,他離勝利又近了一步?

陸河平再看江永成,江永成的神色也變了,不再是剛開始的那般難以揣摩,目光反而溫順了下來……

“除了王景榮,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再去愛誰了……”

就這麼一句話,陸河平心中剛升起的粉紅色泡泡又全都“啪”的破滅了。又是王景榮,那個早已被大火焚成了灰的人,卻帶走了江永成永世的愛戀,還燒燬了陸河平二十多年的牽念。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陸河平突然間下了個決心。江永成,我讓你今晚就是我的,心我得不到,人我還得不到嗎?

正在想如何行動的陸河平,思路卻被敲門聲阻斷了,江永成似是沒看出陸河平的異樣來,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進。”

服務生推著送餐車進來,在沙發面前的圓几上擺上了幾道樣式精美的菜,又開了一瓶紅酒。這一切弄好,江永成揮了揮手,服務生便鞠躬離開了。

江永成給陸河平倒了杯酒,然後問:“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陸河平被人這麼一打擾,剛才煩亂的心思卻已消失了大半,總算又恢復了淡定,這才說:“剛剛血壓有點兒高。”

“你該多運動的。”江永成抿了一口紅酒,促狹的開著不著調的玩笑:“手裡頭攥著那麼多小兔子,這次又多了個何梓銘,你也不該缺乏‘運動’啊?”

此“運動”非彼“運動”,江永成這種特指陸河平再傻也聽得出來,他笑了笑嘴上也逞上了強道:“今天聽你這麼說,你和孟昭沒什麼,想必這六、七年你也是一直是慾望難以發洩啊。”

江永成舉起了右手,道:“那有什麼,就靠這個唄。”

陸河平正往嘴裡送酒,聽見這話,那口酒噗的全噴了出來,揉著肚子大笑起來,他心裡剛剛湧起的那點子煩悶,算是被這笑聲給衝散了。

當晚陸河平喝得有些多,按說他是紅白啤“三盅全會”,而且酒量還好。但可能由於心情好,酒精順著血管蔓延的更快了。陸河平口無遮攔的說了好多,甚至在第二天早上醒來都忘了自己有沒有說過那句:“江永成,老子做你的右手算了。”這句話。

其實陸河平借著酒勁兒真的說了,江永成聽得是真真切切,陸河平醉得不省人事,他江永成可是清醒得很,他不光聽見了那句話,甚至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陸河平眯著眼睛說這話時的神態。

當時他愣怔了半天,回想了他和陸河平認識的這大半輩子,從有些娘氣的陸河平到剔著青皮身穿囚服的陸河平,再到二十年後再見時一身匪氣的陸河平,每個他參與過的階段都能記得很清楚,甚至還包括從年少開始他們相處的每個細節。

可是,他卻一直沒想到陸河平對他是這般心思。或許是因為王景榮的死把他的三魂七魄都帶走了,他無心去管別人對他是抱有什麼態度。

怪不得今天從陸河平一進門便與平日不同,明明平時一天無數個電話監督的蜜裡調油的何梓銘生病了,他不在醫院陪著說說體己話,卻這般來著急赴他的約;他故意放的孟昭和何梓銘的親密鏡頭也激不起他的醋意,還和他抬槓搶白他和孟昭的事兒。加上陸河平說得那句意味明顯的話,江永成再傻也該明瞭了。

陸河平,你藏得夠深的啊!倒貼著給我撒錢、拍再離譜的劇本也給我跑關係、還找個小情人來氣我……

你不是願意演戲嗎?好,老子陪著你演!

十一

何梓銘入院的第二天一早,護士剛給他量完體溫,江永成就過來看他了。

江永成的助理捧了一束鮮花,擺在何梓銘床頭便出去了,曲迎見江永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也識相的離開了。

屋子裡就剩下江永成和何梓銘二人,何梓銘發燒燒的迷迷糊糊,昨晚上曲迎來了之後又燒到了38度5,直到半夜又輸液才降了溫,他現在實在沒什麼精神應付江永成。

可是江永成卻笑眯眯的坐在那裡,盯著何梓銘看了一會兒,才說:“小何,劇組的事情不用擔心,這兩天在拍別人的戲,等你回來就得補上了。”

因為打了消炎藥,何梓銘也能開口說話了,他歉意的說:“江導,真是對不起。”可是聲音粗糙的不行,簡直一派滄桑。

“行了行了,就你現在破鑼似的嗓子,可少說點兒話,我聽著都有點呼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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