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給堵進他辦公室:
「對啊大頭家,其實是那批木皮從工廠裁來就不連紋,進是少年頭仔準進的,我已經很努力將紋路對齊了啊,全都怪我也不厚道!」
「……我知道了,今晚我會給阿徵打電話。」
陳敬豐聽著師傅們你一言我ㄧ語的,好一響才這麼回道:
「他最近因為前妻遣返還有媽媽三度中風這些事又忙又煩,你們也多多體諒一下,等事情過了,他會好的啦。」
被師父們彈劾過的李其徵果然不再暴躁噴火,態度有了180度的大轉變,成了必要時才開金口,否則就不講話也不聊天的超級悶葫蘆。
以往的他風趣又健談,有他在的場合話題葷素不忌,熱鬧滾滾,哪像最近這幾天這麼反常,除了公事問啥都不好好回應,有時還肯點頭搖頭,有時怎麼問都好像問不進他意識裡。最多的時候是一個人默默縮在一旁不停抽菸,臉上有著深深的疲憊線條與落寞神情。
「阿徵,你阿母還沒怎樣,不要老是擺出一副死人臉好嗎。」
這天是這年最後一天上工日,師傅們下工後都歡歡喜喜進公司找會計領了年終跟薪水回家好過年,誰跟誰不是笑頭笑臉互道恭喜的,只有李其徵酷著一張性格的俊臉癱在會客廳的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一隻又一隻菸接著抽。
「你不是說戒菸了?這幾個禮拜怎麼又買菸抽了?」
陳敬豐瞄了眼被菸屍塞爆的小菸灰缸,落坐在李其徵對面的沙發關心地問。
「……陳哥,我現在心裡很亂不想說話,你能不能找其他人哈啦?」
李其徵蹙起兩道濃眉,不耐的將手中燃盡的菸屁股壓進那堆菸屍中,站起身轉頭就要離開。
「喂,你到底出啥事了啊?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還沒看過你這麼失常失志。」
陳敬豐連忙伸手捉住李其徵的手,將他拽坐在旁:
「難道你真的有那麼捨不得你那個前妻?是前妻了吧?離婚辦好沒?」
「……辦好了。她走了也好,反正我對她沒感情了。」
李其徵被這麼一拽,好像救生圈氣閥被扯開一般懨懨地頹下肩膀,整個人看起來有氣無力無魂附體,懶懶抬起手探向胸前口袋又要掏菸,被陳敬豐一把搶過!
「你一直叫我陳哥陳哥,心裡面真的有把我當成哥哥嗎?」
明顯也幾分動氣的男人將菸盒拋上桌,偏著頭用力盯著李其徵手肘架在大腿,頭低低垂著的沉思姿勢: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放在心裡悶壞自己,還算不算男子漢?!」
「我……只是覺得自己很沒人緣。」
過了好一會兒,李其徵才決定跟陳哥訴苦。
「啥米?」
李其徵的聲音模糊低沉,陳敬豐以為自己聽錯:
「你說誰沒人緣?」
「我啦。幹。」
李其徵突然抬起頭,開始流利的咒罵發洩!
「幹伊孃的,拎杯從來沒追過人,第一次想追就遇上這麼破麻老雞掰的,他媽的拎杯是不是運氣太差了?還是人緣變差了?幹幹幹幹幹!」
「阿徵,要不要哥幫忙把這個女孩子約出來?」
「免!肏他孃的,只要他不想,誰也別想找到他,還約個屁!」
「你嘛卡控制點別對著我兇,既然想追追不到,那就換個物件追啊,幹嘛為了一個八字還沒一撇的把自己搞得這麼悲慘?」
「拎杯偏偏不換!幹!就不要讓拎杯找到他,否則一定要把他幹到這輩子都不能下床!」
「喂,阿徵,你要是真的這樣子對待人家女孩子,她會肯跟你好才奇怪。」
陳敬豐還沒見過李其徵對過哪個女孩子這麼上心,好奇心隨著李其徵在乎的態度水漲船高:
「那個女孩子住哪?叫啥?我也來去趁機先認識認識,幫你探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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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開虐一下下;有益身心~~~~~~~~
(0。5鮮幣)夢話之< 曠男怨男 >25(直人攻X女王受)
025
「……真的免,他……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就是男的才難搞,也探聽不得……
李其徵的雙肩似乎不堪這段時間家事公事情事的煎熬,都快在胸前攏得碰在一起了……
嚴格說起來,巫澤遠是讓他